牧楚蟬開著她的小寶馬,路過北影製片廠門口,在這裏,她看到了蹲在一邊和眾人一起領盒飯的李想,突然覺得很幸酸,那好歹也是她曾經愛過的男人,為什麼會如此心酸的蹲在這裏和這戲額群眾演員一樣,搶幾個龍套的角色。
他覺得有些不能接受,將車停下來,快步走了下去。
她拉住李想就往汽車上拉。
“走。”
“你幹什麼?”
理想回過神,才看到一旁正在拽自己的是牧楚蟬,他反應過來的時候。
一切都顯得有些來不及。
“哦,我決定了,從龍套開始。”
“你在美國學習了那麼久,怎麼會是這個起.點?”
牧楚蟬說著,覺得有點委屈,他到美國學習,一切的一切都是牧楚蟬安排的仙子怎麼可以是這樣的起.點,沒戲拍,找戲拍。
他很討厭這樣的李想,看上去,沒有鬥誌,充滿了頹廢的氣息,她有些想不通自己為什麼會愛上這樣的人。
在愛情中甜蜜的東西總是一閃即逝,那樣的脆弱和不堪。
來不及任何的推敲。
也推敲不起。
李想看著牧楚蟬,他其實是想說點什麼的,但是牧楚蟬的氣勢洶洶的樣子,一下子讓李想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不知道是該挑明了說還是應該委婉,還是應該什麼都不說。
“為什麼不找我。”
牧楚蟬一臉委屈的看著李想,李想一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知道牧楚蟬是為了自己好,但是,還是無法接受。
李想看著牧楚蟬,示意她可以回去了,自己還要在這裏等機會。
李想知道自己在這裏等下去也沒有意義。
但是找了半天也沒有,除了死屍就是一些可怕的龍套。
也許跟著牧楚蟬會有更好的未來。但是他忍住了。
他必須忍住,因為不忍住,越過了那條紅線,一切都不好說。
李想在北影製片廠門口呆了一天,可是沒有等到一個角色,所謂的龍套。
龍套也叫文堂。傳統戲曲中扮演兵卒、夫役等群眾角色的統稱。由於所穿均是各色的龍套衣而得名。
龍套不同於舞台上的\"零碎兒\",而是以整體出現,一般以四人為一堂。在舞台上用一堂或兩堂龍套,以表示人員眾多,起烘托聲勢的作用。根據各劇不同的需要,龍套有各種不同的排場以及隊形變化如二龍出水、站門、挖門等,並有時伴隨各種隊形變化齊唱各種曲牌如一江風、朱奴兒泣顏回等。
當主帥升帳或在某種特定場景中時,龍套還須大聲喝喊堂威如喝喊\"有\"、\"啊\"、\"噢\"等。
李想想著龍套的示意,自己似乎已經很久配有跑過龍套了。但是突然現在連龍套都沒得跑了,他的內心還是有點失落的。
李想回到家中,坐在空蕩蕩的房子裏,感到十分的難過,空曠的房間之中掛著那張孫蕾和他的合照,和那個黑白照片,那張照片中,他們都笑得很甜。
如何才能重新開始,起死回生的事業,從心開始的高峰,不靠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