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想和牧楚蟬來到片場,他們先見了導演和製片人,聽說這個電視劇是一遍創作,一遍拍攝。
這種新奇的拍攝方式讓李想覺得很特別。
“如果編劇突然寫不出來,那劇本怎麼辦?整個劇組的工期是不是就拍不下去了?”
“哦,其實現在的劇本大多數是工業化,的,就是有一個編劇團隊在哪裏寫,並不是一個人。”
“那你的劇本怎麼是一個人寫的。”
“我的劇本是已經成型了,然後製片方把我的劇本買走,然後再用他們的編劇團隊做一個修改,但是最後的署名表我的名字,因為我的名字有固定的粉絲。”
“謔,原來如此的講究。”
李想點點頭,這些東西,他都不懂,看來還真的是隔行如隔山,雖然同在電影產業,但是不同的工種,就有不同的定位安排。
“嗯,其實撐起一部劇,真正的靈魂還真的是,這些幕後的工作人員。”
“過獎過獎!”
牧楚蟬看上去謙虛,李想笑了笑,覺得牧楚蟬說這種話的時候格外可愛,小臉紅撲撲的,像個小蘋果真想咬一口。
“你再看什麼?”
“看你,啊,你好可愛,我想咬一口。”
“你別胡說。”
牧楚蟬笑了笑,覺得李想這種時候非常的可愛。
導演招呼李想過去,牧楚蟬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叫住了李想。
“今晚有一個現代藝術展覽的邀約,你拍完戲,要不要去看一看,一個朋友辦的。”
“嗯,行,我先去找一下導演,一會拍完戲我去找你。”
李想說完便轉身離去了。
牧楚蟬微微一笑打電話道
“嘿,大衛,今晚見哦,我和我的男朋友一起去。”
“哦,楚蟬,這才多久,沒想到你就有那朋友了,我真難過,我吃醋了!”
“哦,大衛,你說笑了~”
“好的,那酒今晚見麵吧!”
“好的。”
牧楚蟬掛了電話,想起了和大衛的初識經曆。
那時候自己還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作家,自己的書甚至都賣不出去,甚至需要去做槍手賺點生活費,就在最落魄的時候,牧楚蟬遇到了大衛,大衛是個標準的白人,看上去強壯熱情,並不在意牧楚蟬的寒酸還要幫助他,若是那時候,牧楚蟬願意接受父母的安排,去一家公司上班,而不是去選擇自己喜歡的寫作事業的話,無論如何,日子,都會好過很多。
可是她的骨子裏,天生就是那麼的倔強,那種倔強幾乎是不可逆的。
他好像必須要做作家,如果不做作家,他就覺得心裏空蕩蕩的,這隻是一種心理,並不是說她真的空蕩蕩的。
大衛在那段時間幫了她很多,幫她聯係出版商,經紀公司,什麼什麼的,一直到書賣出去。
牧楚蟬對於大衛,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激,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人在你最難的時候幫了你一把一樣。
有人說寫作是一種閱讀,是一種傾訴,可是在牧楚蟬看來,寫作,隻是一種經曆,在這種經曆中,他遇到了,更多的人,更好的人,遇到了很多的朋友戰友,他們並肩作戰,將彼此的事業經營的越來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