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寶駒,你呢?有什麼打算?”沈逸問道。
“我……”林寶駒想了一下,道:“我打算好好學四年,然後找一個好工作。”
“算了,你真是一個火星人。”沈逸無奈地道,“這年頭,居然還有你這樣瀕臨絕種的大學生異類。”
“林寶駒,你是不是沒有談過戀愛啊?”汪峰突然問了一句。
“這個……嘿……”林寶駒讓汪峰給問住了,他的確是沒有談過什麼戀愛。他本來就不帥,也沒有彪悍的肌肉,也沒有充足的經濟來源,所以上學以來,根本就沒有戀愛過。
不過經過汪峰這麼一問,林寶駒不禁又想到了以前的班長吳玲。她就像是一個精致的陶瓷娃娃,一直讓林寶駒心中有點怪怪的感覺,雖然沒有談過戀愛,但是林寶駒還是清楚,自己肯定是動心了。
可惜林寶駒才貌平平,家世全無,隻要站在吳玲麵前,他就會覺得自卑,連話都不敢跟她多,甚至連跟她正視的勇氣都缺乏,所以基本上,他是在暗戀。而且,聽別人,吳玲跟馬飛戀愛了,這就更讓林寶駒大受打擊。
馬飛那個紈絝子弟,林寶駒一向討厭他,仗著老爸是縣長,一向目中無人,欺壓其他同學。
但是現在,馬飛如何都跟林寶駒毫無關係了。他覺得有點可惜的是,自己好像連吳玲考取什麼大學都不知道,高考一結束,他就回到了白馬村,再也沒有去過縣裏的高中。
好像是為了刻意回避什麼,雖然林寶駒自己並不承認。
不過三個室友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一直糾纏著,後來著著就轉移了話題,林寶駒擔心他們再嘲笑自己是一張“純潔的白紙”,也就沒有參與到他們的話題中,一心翻看手中的飄邈。
到後來,林寶駒竟然就這麼睡著了。
半夜的時候,寢室裏麵忽然傳出一聲震動地的吼聲:
“媽的,蟑螂老鼠造反了!兄弟們,別睡了,操家夥!”
事實上,被汪峰這麼一吼,誰還能睡得著啊。此刻寢室立麵燈光通明,汪峰穿著一個褲衩站在寢室中間,手中還提著一個掃帚,正瘋狂地拍打這地上的蟑螂、老鼠。
林寶駒迷迷糊糊地張開眼,立即被眼前的情形給嚇住了——一群蟑螂爬上了自己的床鋪,還有一隻老鼠正在自己的肚皮上跳舞。林寶駒一巴掌拍掉了那隻老鼠,然後猛地跳了起來,抖落了身上的蟑螂,然後將床單一掀,將這些令人煩躁的東西抖落在地。
此刻沈逸和陸君也醒了,並且立即加入到大肆屠殺蟑螂和追趕老鼠的行列,不過這兩人“受災”的情況沒有林寶駒嚴重,隻有不多的幾隻鑽蟑螂鑽進了他們的被窩。
比較嚴重的,就是寢室的地麵和林寶駒的床鋪。
“林寶駒,你手上拿的是什麼啊?”
經過陸君一提醒,林寶駒這才發現自己手上捏著一件東西,正是被白布條包裹的金馬。
“難道這些蟑螂老鼠都是金馬引來的?”林寶駒心中不禁一驚,難怪自己床上的蟑螂老鼠最多。而且先前被驚醒的時候,自己的手好象剛好放在肚子上麵,而那隻該死的老鼠,好象是在啃金馬外麵的布條。
啊,好險!
想到這裏,林寶駒身上直冒冷汗。因為先前那隻老鼠幹壞事的地方,就在他弟弟上麵三寸,也幸好他沒脫衣服就睡著了,不然的話,後果簡直不堪設想。金馬跑了,興許還能抓回來,但是弟弟被老鼠給啃了,估計把靈脈裏麵的靈力吸幹都不能再長一個。
“你是睡糊塗了,還是嚇糊塗了,怎麼捏團布在手上,你不會是想拿這個布團讓手雷扔吧?”陸君看見林寶駒一臉的茫然,還以為他被老鼠給嚇糊塗了。
因為纏著布條的金馬捏在林寶駒手中,陸君也沒有看清楚究竟是什麼。
林寶駒正不知該如何跟他們解釋,剛好將計就計,將這個“布團”放進了腰間的錦囊裏麵。
四個人一齊動手,忙活了好一陣,才將寢室立麵的老鼠蟑螂趕出去,並且還留下了一群蟑螂屍體和一股蟑螂屎臭味。
四個人這時候都沒有了睡意,將地麵清理幹淨後,沈逸又猛地噴了一些空氣清新劑。
來了這麼一出變故,睡覺的心情完全沒有了,林寶駒將床單、被套都拆了下來,準備明全部拿去清洗。被那些蟑螂、老鼠這麼一弄,總感覺床上有一股臭味。
“你我們寢室怎麼會鑽出來這麼多蟑螂和老鼠啊?”沈逸道,“幸好汪老大腎虧,晚上起來撒尿,要不然我們三個明起床,肯定一臉都是蟑螂屎或者老鼠便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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