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千洋,劉千洋是什麼人。”雷天荇微微皺起眉頭,一時之間真想不起這老人到底在什麼地方見過。
“南城分區,現在明白了沒!”鄧局在雷天荇好像還是沒有想起照片上的人是誰,不由再次提醒一句。
“南城分區,南城分區……”雷天荇輕輕呢喃了兩遍,突然想了起來,有些驚訝的看著鄧局,說道:“鄧局,這老人不會是南城分區那位慈善家吧!”
“怎麼,這不像嗎?”鄧局微微一笑說道。
雷天荇再次拿著照片看了一下,南城分區與龍城距離不是很遠,也就兩三個小時的路程,作為南城分區的名人,雷天荇雖然很少看電視或者是新聞什麼的,倒也想起了這麼一位老人。
南城分區有名的慈善家,甚至是在全國,都是非常的有名氣,但雷天荇想不明白,這與老人難道有什麼關係嗎?
雷天荇雖然不是多麼聰明,倒也並不傻,此刻,既然鄧局拿出這張老人的照片來,就說明問題不簡單,至於到底怎麼回事,雷天荇暫時猜不出來。
當然,雷天荇也沒有那個心情去猜測這些東西,反正隻要問一下鄧局,所有的疑問,自然而然就解決了!
“鄧局,你這是什麼意思!”雷天荇拿著照片,看著鄧局詢問道。
“天荇,你知道嗎,根據我們警方的調查,發現這些黑衣人,來自同一個地方,這個地方就是……”鄧局說著,從雷天荇手裏拿過照片,指著劉千洋說道:“根據我們的推測,這群黑衣人就是劉千洋的人!”
“什麼……”雷天荇聞言,頓時意外不已。
“你也不要驚訝,其實我們在得知這些信息後,也是非常驚訝的!”鄧局說完,輕輕歎息一聲:“唉~隻是可惜,目前的線索已經斷了!”
雷天荇聽到這裏,頓時好像明白了很多事情,但又好像有些想不通。
照鄧局的話來看,這個劉千洋肯定有問題,而自己遇到的黑衣人與照片上麵的黑衣人打扮的一模一樣,顯然就是一夥人無疑。
可是讓雷天荇想不通的是,雖然他並不清楚劉千洋到底多麼有錢,但是這劉千洋絕對是億萬級別的富翁。
既然劉千洋都這麼有錢了,為何還要派人去盜墓,盜墓在國內可是一件違法的事情,劉千洋作為一個慈善家又是一個超級集團的董事長,肯定知道這麼做的後果。
既然劉千洋知道後果,那麼又為何還要冒著危險派人去盜墓,這一點實在有些想不通。
如果說古墓裏麵有劉千洋需要的東西,也許他會冒著危險派人去盜墓,可是劉千洋都如此富有了,又還有什麼東西,值得劉千洋去冒險呢!
而且正一教的張繼超和他師弟也一起參與了進來,張繼超到底又為什麼了什麼呢,難道是為了錢。
很快雷天荇就否定了這個想法,以他對張繼超的了解,雖然兩人接觸的時間不多,倒也知道彼此的一些性格,張繼超絕對不是一個多麼愛錢的人。
作為一個修道之人,錢財都是身外之物,夠用就好,並不需要太多,修道之人所在乎的,一般都是其他的東西。
“對了,當時在墓裏的時候,黑衣人好像是為了一把黑劍去的,那把黑劍到底有什麼神奇之處。”雷天荇在心裏自語了一下,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
“在想什麼呢!”見雷天荇一直沉默不語,鄧局不由微微蹙起眉頭,開口詢問道。
“鄧局,我在想這次烏雲山之行!”雷天荇輕輕搖搖頭,然後看著鄧局的眼睛說道:“鄧局,我想這件案子已經水落石出了,我已經找到殺害學生的凶手了,隻是……”
“隻是,我並沒有親手抓到凶手回來,還讓張哥他……”說到這裏,雷天荇突然停了下來,臉上露出一副悲傷的神色。
“不要自責了,這並不是你的錯!”鄧局站起身來,伸手輕輕拍了拍雷天荇的肩膀,而後沉聲說道:“我們一定會抓到凶手,既然你知道了凶手是誰,就算他插了翅膀,也難逃法網!”
“鄧局,凶手可不是一般人啊!”雷天荇苦笑了一下,然後開口說道:“我沒有想到,一個正派之首的弟子,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天荇,你這話什麼意思!”鄧局聞言,突然楞了一下,急忙說道:“聽你話裏的意思,好像凶手還有其他人,難道不止劉千洋一個人。”
“鄧局,凶手確實還有其他人,而且這人的身份背景實力都不簡單。”雷天荇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