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苦笑了一下,冷雪晴緩緩說道:“鄧局,這的確是我辦事不力,是我的失策,但是這件案子有些奇怪!”
“奇怪,奇怪在什麼地方!”鄧局微微咪起眼睛,眼裏蘊藏著不怒自威的神采。
“鄧局,你想想,有什麼人能夠在我們的眼皮子底子偷走嬰兒,而且又能瞞過外麵的安保躲避毫無死角的監控探頭。”
“鄧局,你覺得有什麼人能夠有這樣的身手,這不覺得奇怪嗎?”冷雪晴直勾勾的看著鄧局,開口說道。
鄧局聞言,不由沉默了下來,是啊!有什麼人能夠有這樣的本事,能夠在如此嚴密防護的情況下,還能輕而易舉不留痕跡的偷走嬰兒。
見鄧局陷入沉默,冷雪晴也知道鄧局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這樣的情況下沒有任何人能夠辦到,除非一種人能夠辦到或許也不一定。
冷雪晴很快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看著鄧局說道:“鄧局,這件事情非常詭異,難道你不覺得除了一種人能夠辦到之外,或許就隻有一種可能了!”
“什麼人……”鄧局急忙抬頭,語氣急促道。
“第一種就是修道之人,你也見識過道術的厲害了,這世界奇人異士不少,也唯有這類人才有這樣的本事。”
“而第二種情況,那就是鬼,隻有鬼才能做到讓人不知不覺毫無痕跡可循。”冷雪晴開口把心中的猜測說了出來,也唯有這樣的解釋,才能解釋得通嬰兒消失的原因。
“修道之人,鬼……”鄧局輕輕呢喃了一句,頓時陷入沉默之中,在心裏分析了一會兒之後,鄧局也不得不點頭讚同。
“看來又要麻煩天荇過來一趟了!”有了線索之後,鄧局難得的擠出一絲笑容,看向冷雪晴說道:“明天打電話告訴天荇,讓他前來幫忙!”
“鄧局,這次恐怕不行!”冷雪晴苦笑著回道。
“怎麼不行!”鄧局聞言不由一愣,抬頭看著冷雪晴,沒明白她話裏的意思。
於是冷雪晴趕緊開口解釋道:“我前兩天剛剛與他通過電話,他好像去了東南!”
“去了東南,去東南幹什麼!”鄧局吸了一口煙,皺起眉頭問道。
“好像是去幫同學一個忙,具體怎麼回事,我也沒問清楚!”
“那他什麼時候,趕緊把這事告訴他,讓他早點回來幫忙破案!”鄧局說著臉上露出一絲凝重之色,歎息道:“要不然,這案子不盡早破掉,恐怕會引起上麵的不滿,雖然引起上麵不滿乃是小事,到時候引起民眾恐慌就不好了!”
冷雪晴皺眉沉思了一下,她也知道紙是包不住火的,雖然暫時封鎖了這件事情,但是遲早都會暴露出來,到時候很可能引起民眾恐慌。
“我明白,天亮之後我就給他去一個電話!”冷雪晴點點頭,抬頭看了一眼快要大亮的天色。
“嗯!你也兩天兩夜沒有合過眼了,現在趕緊回去休息一下,然後加派人手,做好更嚴密的防護。”鄧局見冷雪晴一臉疲憊不堪的模樣,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被折磨成這樣,頓時有些心疼的揮揮手,讓她趕緊下去休息休息。
東南某人民醫院,一摟陽光從窗戶外麵照射進來,雷天荇緩緩睜開了眼睛,眯眼打量了一眼,頓時不由愣住。
聽著外麵歡快的鳥叫聲,聞著空氣中的藥腥味道,看著熟悉的裝飾,躺在熟悉的床上,雷天荇不禁苦笑了一下,自己竟然又一次進了醫院。
這才過去幾天時間,自己又一次住進醫院,看來最近一段時間流年不利,不然也不會如此倒黴,進醫院的速度都快趕上吃飯的速度了!
沉睡了幾個小時,雷天荇此刻感覺精神特別好,隻是渾身有些疼痛難當,體內一陣空虛乏力,四肢有些酸軟使不上勁。
躺在床上,雷天荇不由陷入回憶之中,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此刻也不禁心有餘悸,如果不是黑劍最後發威,他們恐怕早已死在鬼煞手中。
想起鬼煞的凶狠恐怖,雷天荇就不禁對黑劍感到更加好奇,這到底是一把什麼樣的黑劍,竟然能夠恐怖如斯。
“黑劍雖然強大,不過這代價是否也太大了一點,竟然一下子就抽空了我全身的靈力。”感受著體內僅剩不多的靈力,讓雷天荇微微抽了抽嘴角,苦笑不已。
昨夜與之鬼煞戰鬥之時,要不是最後一下被黑劍抽空渾身靈力,他也不會從樓頂栽下來,當時還好樂小飛反應快速,要不然他很可能就一命嗚呼了,就算不死也是殘廢成為植物人。
相比起此刻體內的靈力,雷天荇還是無比的慶幸,靈力沒了可以修煉回來,要是人沒了那就一切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