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怎麼行呢?你救了我一命,你現在有需要我應該是無條件支持的,怎麼能夠讓你給錢呢?”張貴發情緒有些激動,連連擺手道。
“老張,你知道嗎?人最為可貴的地方就是知錯能改,你現在沒有去賭博了吧,這就是很可貴的精神。”
我衝著張貴發笑了笑,從張曉璿的手中接過茶水,接著又說道,“既然你願意改,那我為什麼要挾恩要求你回報我呢?你現在也不容易,一個人帶著兩個孩子,她們現在都處於讀書的黃金年紀,我給你的這些錢,不是給你的,是給孩子們的。”
“哎,這,這怎麼好意思呢?”
張貴發麵龐上露出了少有的羞澀感,扭頭看了張曉璿一眼,“曉璿快過來,謝謝恩公。”
張曉璿剛才也聽到了我說的話,這會兒聽到她父親喊她,她立即就跑到了我的麵前,低垂著腦袋,看都不看我一眼,嬌羞無限的模樣還真是惹人浮想聯翩,作勢就要給我跪下來。
我哪能受到這樣的困苦,連忙雙手立即就伸了過去扶住了張曉璿的雙肩,要將她攙扶起來。
怎麼知道剛剛一觸碰到她的雙肩時,她的身體一哆嗦就像是觸電一樣,差點摔倒了,搞得我很無奈,連忙雙手加了點力氣,才將她攙扶住,沒有讓她跪下去,更沒有讓她摔倒。
不過這樣一來,張曉璿的麵色頓時羞紅一片,在燈光的照射之下,顯得是那樣的好看,就像是一個紅彤彤的蘋果一般,看得讓人忍不住想撲上去咬上三兩百口。
瞧著她這麼一副模樣,張貴發麵色古怪的看了我一眼,最後訓斥張曉璿道:“你怎麼搞的,緊張個什麼?”
“算了,張老哥。”
我輕輕拍了拍張貴發的肩膀,“怎麼樣,我說的事情,考慮的怎麼樣?”
張貴發認真的瞧了我一眼,非常認真的點了點頭道:“你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來了,我老張還有什麼話可說?你可真是好人啊,叫我怎麼報答你的恩情啊……”
哐當!
院子的大門突然被人從外麵一腳踢開,直接打斷了張貴發的話,三名穿著漆黑色緊身衣的家夥滿臉不善的站在了門口。為首的那名染著黃毛的家夥往屋內掃了一眼,見到張貴發之後,直徑帶著兩名手下走了進來。
“寶哥,寶哥,是什麼風將你們吹來了?”張貴發看到他們的時候,麵色明顯變得蒼白起來,連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迎了上去,哆哆嗦嗦道。
借助著燈光,我也瞧見了黃毛身邊兩個穿著黑色緊身衣的漢子,滿臉凶狠的模樣,一看就是經常打架鬥狠的角色。黃毛卻長得尖嘴猴腮,一雙三角眼就跟做賊似的,四處瞟。
在我的身上瞟了一眼之後,嘴角泛起輕蔑的笑容,絲毫的不將我放在眼裏。不過我暫時也沒有打算站起來,目光玩味的看著三人的表演。
看著看著,我忽然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冰涼冰涼的,就跟從僵屍惡鬼身上散發出來的冰涼死氣是一模一樣的,很明顯是從這三個人的身上散發出來,我不由皺了一下,麵色也逐漸變得凝重起來。
“什麼風吹來的,你的女兒已經長大成人了,你說我來幹什麼?當初你可是說好的哈。現在到了年紀了,我過來帶人走,怎麼就忘記了?”黃毛那一雙三角眼撇了張貴發一眼之後,立即就將迸射著淫邪目光的眼睛飄向了站在我旁邊的張曉璿身上。
他的目光貪婪而且充滿著欲望的色彩,那迫不及待的模樣,真是恨不得將兩隻眼珠子摳出來,扔到張曉璿的身上去上下滾動一遭,然後直接鑽進她的衣服裏麵去,不出來。
旁邊兩個家夥紛紛附和。
“發哥,這兩年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以為跟保安堂藥坊混了,就發財了,忘記我們當初的約定了嗎?”滿臉橫肉的家夥挑釁的推開張貴發,譏諷道。
“就是,發哥,當初你可是將曉璿許諾給了我們寶哥,做壓寨夫人,這件事情忘記了嗎?”另外一個瘦高個,說道。
張貴發滿臉哭喪著說道:“寶哥,欠債的事情,保安堂藥坊的人已經出麵要還給你們了,你們也答應了,拿我女兒抵債的事情就算揭過了,不是嗎?你們怎麼還來啊?”
“我說過這樣的話嗎?我怎麼不記得?”
黃毛揉搓著雙手,賤賤的笑了笑,故意扭頭看了一眼他的兩名手下,問道,“你們記得有這麼一件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