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的心此時也隨之懸了起來,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區別除開了那些顯耀特征意外就是喉結能夠直觀反應男人和女人的不同。也不知道鐵蛋裝扮女人的技術到了何種地步,是不是能夠將光頭這個狡猾的家夥給糊弄過去。
目光緊緊的盯著鐵蛋,生怕他出了紕漏之後,搞得我們現在就要打草驚蛇了。那樣一來,後續的動作就有些難以進行了。
鐵蛋輕輕吸了一口氣,無比嬌媚的說道:“哎呀,你怎麼懷疑人家呢,喉結那是男人長得東西,人家怎麼會有呢?你真是討厭,幹嘛拖著人家的下巴呢,怪羞人的。”
不得不說鐵蛋模仿女人的聲音,真是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可以說從聲音上根本就判斷不出來他就是一個男人。
光頭始終是陰沉著臉,衝著鐵蛋吼道:“少在這裏給老子嬉皮笑臉,給老子抬起頭來。”
說罷,他手中的槍就拿了起來,槍口對準了鐵蛋。
鐵蛋扭頭看了我一眼,給我了一個讓我不要擔心的眼神。
我怎麼可能不擔心呢?不過現在也沒有辦法去做其他的事情來彌補這些東西,隻能夠賭一把相信自己的這個老鐵兄弟吧。
鐵蛋緩緩的抬起頭來,喉嚨部位相當的光滑,沒有任何的凸起。這讓我不由驚訝了起來,他居然能夠將喉結給隱藏起來。
“媽的,掃興!”
光頭憤懣的罵了一句,旋即問道,“你們房間裏剛才怎麼會那麼臭?”
“哎呀,人家都不好意思了,那是人家上廁所排毒啦,你就不要逼著人家繼續說下去了啦。怪丟人的。”鐵蛋捏著蘭花指,做了一個很嗲的動作,扭動著腰肢裝作害羞的模樣說道。
一聽這話,嚇得光頭接連向後倒退了好幾步,像是將眼前這個女人當做怪物了一樣。周圍那些家夥,麵色也是變了變,包圍圈瞬間拉開了很多。
光頭很不耐煩的將手槍收了起來,往腰間一插,揮了揮手道:“走,咱們撤,媽的,白白在這裏浪費了那麼多時間。”
望著他們離開,我終於是能夠鬆了一口氣。趁著別人都不注意的時候,我給了鐵蛋樹了個大拇指,不得不說,隱藏喉結還真是一門絕活。
吱嘎!
我突然瞧見櫃台裏麵傳出一陣咚咚的響動,接著就傳出一聲櫃門打開的聲音,不一會兒店小二就從裏麵緩緩的站直了身體,滿臉焦急的喊道:“兩位快來幫忙,我們店長快不行了,他剛才為了阻止那些人中槍了。”
我扭頭看了鐵蛋一眼說:“快救人。”
鐵蛋點了點頭立即就跟我一起,向著櫃台後麵跑了過去。隻見店小二使勁的將葛老板往外拖,十分費勁的模樣,讓我看得眉頭擰了起來,還真是為葛老板的生命擔憂。
我和鐵蛋一人一邊,抓住葛老板的肩膀,將他往外拖。現在隻有將他先拉出來再看情況,總不能讓他在裏麵蜷縮著身體吧。
將葛老板拖出來,放在地上展平了,往他的身上看了一眼,隻見大腿的位置中槍了,那裏血如噴湧。褲腿已經被染紅了。看上去十分的猙獰,而且瘮人。
葛老板的麵色蒼白,有氣無力的樣子,眉頭緊緊的擰在了一起,一臉痛苦表情。
我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估摸著他現在還一時死不了,就問店小二道:“你這裏的急救藥包,有沒有?我需要將他簡單包紮一下,立即就送醫院。”
“有,我去給你拿。”店小二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向著收銀台那頭跑了過去,很快就拿來了個醫藥工具箱,從裏麵翻出紗布,還有碘伏,遞到了我的跟前。
我看了一眼之後,立即就拿了起來給葛老板進行了簡單包紮。在將救護車過來拉葛老板的時候,我就領著鐵蛋返回到了張貴發家。此時已經是傍晚時分,整個青陽鎮大街已經亮堂了起來。
沒有理會柳如煙她們驚訝表情,我直接領著鐵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等到他坐下來之後,我就衝著門外喊道:“如煙,進來吧,來看看這個美女是誰?”
喊的時候,我以戲謔的眼神看著鐵蛋,並沒有問他剛才隱藏喉結是怎麼辦到的。不用問,我也知道,每個人都過去,每個人都有一手絕活。
不一會兒,柳如煙就推開了房門走了進來,目光灼灼地盯著鐵蛋,卻絲毫的沒有給我好臉色。她這是吃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