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叫聲落下之後,這個家夥立即就安靜了下來,隻不過他的雙眼緊緊的盯著我,像是要將我給吃掉一樣。
破敗的火柴廠房內一片寂靜,隻有我們幾個人的聲音,這樣一來任何的輕微響動卻也顯得異常的響亮,就像漆黑的夜色在這裏安裝上了一個聲音放大器一樣。不過很詭異的是,這些被放大的聲音仿佛是經過特殊處理一樣,夾雜著呼嘯而來的夜風顯得是那樣的恐怖,鬼哭狼嚎一般。
現在是人間與鬼界打亂的時候,這種聲音就顯得異常恐怖。即便是隔著很遠距離,也能夠聽見這種恐怖聲音,這樣一來就沒有人敢在不確定的情況之下貿然的向我們這邊搜尋過來。
我目光緊緊的盯著眼前這個磨鐵傭兵團的家夥,這個家夥麵色蒼白,很明顯就是剛才被就發廊裏麵的浪女將他的身體掏空了。渾身軟綿綿的,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麼戰鬥力,居然能夠被分配到小酒館去看守鄭錢。
不過一頭黃綠色的頭發,讓他看起來更像個小流氓,屬於街上混的那種地痞流氓類型。
“醒了?是不是可以告訴我們你叫什麼名字?在磨鐵傭兵團裏麵算什麼職位?”絲毫的不介意從他雙眼之中迸射出來的狠戾,我緊緊的盯著眼前這個家夥,問道。
過了一會兒,這個家夥依舊嘴硬,鐵蛋暴吼道:“你啞巴了啊?剛才在紅燈區的時候,怎麼玩的那麼歡暢?你給老子說話!”
黃綠頭的家夥,緊緊的閉著嘴巴,將腦袋扭到了一邊不看我們。
我冷冷一下道:“我知道你從小酒館出來的,看你的樣子也算不得什麼高層管理人員,頂多算是一個小頭目,我說的對吧?”
廢棄廠房內,四處都是破敗的玻璃窗戶,夜風呼呼的往屋內刮著,鬼哭狼嚎一般的呼嘯著,仿佛有無數的惡鬼向這裏撲來一樣,讓人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恐懼感覺。
見到眼前這個家夥半天不說話,而是一臉憤怒的盯著我們看著,一邊鐵蛋扭頭看了一眼,發現角落裏有一把竹掃帚,立即就行了過去,從裏麵抽出一根竹條,隨手晃動了兩下,呼呼的破風聲讓人一看就知道竹條有戰鬥力。
拿著竹條重新站到了黃綠頭發家夥的跟前,鐵蛋麵色陰冷瞪著眼睛盯著他,沉聲道:“我老大問你話,你不答是吧,老子就讓你嚐嚐竹條炒肉!”
說罷,鐵蛋拿著竹條又揮舞了兩下,虎虎生威,看上去十分的孔武有力。
黃綠頭家夥看著竹條晃動,忍不住眼睛微微眯了一下,臉部肌肉一陣抽搐,即便是這樣,依舊咬著牙沒有開口說半個字。
“嘴硬?我最喜歡了,相信你會很喜歡我接下來的行為了。”看著黃綠頭家夥仍然沒有說話,鐵蛋冷笑了一聲道。
說罷,鐵蛋向後倒退了一步,右手旋即向上抬起,竹條呼的一聲便是狠狠的對著黃綠頭的腦門劈了下去。竹條的速度極快,眨眼的功夫不到,竹條就已經重重的抽打了下去,頓時一條紅印記便是出現在了他的腦袋之上。
不得不說,黃綠頭家夥還是很嘴硬的,即便是被竹條抽打,他仍舊緊咬著牙關沒有說話,隻不過雙眼之中迸射出來的怨毒目光,緊緊的將鐵蛋和我都給鎖定了。他那模樣,是恨不得將我們兩個人給生吞活剝了。
“不說?”鐵蛋冷冷一笑。
呼!
竹條又一次被揚了起來,很快抽打下去,依舊是對方的腦門處。而且鐵蛋並沒有抽打其他地方,竹條打下去的地方還是第一次落下的位置之上,一條比先前更加鮮紅,印記更加深的傷痕便是出現。
呼呼呼!
見到黃綠頭家夥還沒有說話,鐵蛋非常的氣憤,捏著竹條對著他的腦袋狠狠的連續抽打了好幾下,打得對方的腦袋皮開肉綻了,鮮血順著傷口處流淌下來,顯得格外猙獰。
黃綠頭家夥睜大了雙眼陰毒的盯著我們吼道:“打吧,打吧,你就是打死我了,我也不會說出去半個字。”
“是嗎?沒有想到你的嘴還是很硬嘛,不過我呢,最喜歡的就是嘴硬的人,這樣玩的才痛快。”鐵蛋氣得掄起竹條還要抽打他,我連忙伸手擋在了他的麵前,麵對著黃綠毛冷冷一笑道。
說罷,我向後倒退了一步,從內衣口袋裏麵拿出來一瓶毒藥,在黃綠頭家夥的眼前晃動了一下,咧嘴笑了笑說:“你應該不知道這個東西是什麼,我這是偶然的機會得到的,想必一定有些效果。不然,都對不住這瓶藥的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