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務虛公子停頓了一下,目光在我的身上掃視了一眼,接著又跟木力團長說道,“神階功法和神階靈藥是非常好,讓人垂涎三尺,不過,跟我師弟鄭錢的命比起來,我們縹緲府選擇人命。你剛才說,我們縹緲府無人,那我務虛公子就來挑戰你一下,看看木團長到底有多少手段。”
木力團長的眼瞳不由的一縮,冷冷的說道:“怎麼,縹緲府的務虛公子也跑來了要跟我們磨鐵傭兵團為敵嗎?為了一個實力不高的人,與我們為敵,是不是太不明智了?”
木力說這番話時,他那鷹鷲般的眼睛在我的身上掃視了一眼,“莫非是受到閻王的蠱惑嗎?什麼時候,閻王變得隻會耍嘴皮子,讓別人替你辦事了?關鍵是,也有人當傻子,發衝鋒。”
聽到木力說出這樣一番話,我心中不覺得一陣惡寒,這個家夥簡直就是仗著他們那邊有三個五紋實力的高手,就敢這麼的猖狂。他難道就不知道務虛公子也是五紋的實力嗎?
他這麼的譏諷務虛公子,真是有些腦殘了。不過我也不敢有絲毫的大意,這個家夥是五紋實力的高手,又是磨鐵傭兵團的團長,要是沒有一點心機,怎麼可能駕馭得了以凶殘著稱的磨鐵傭兵團了。
在他說話的時候,我的右手始終捏著幽冥聖匕,就連小靈狐都蹲坐在我的身邊,保持著高度戒備的狀態。它身上的白色長毛一根根的樹立起來,就像是超級大號的白刺蝟一般。
務虛公子冷冷一笑道:“木團長,你說錯了,我不是誰都能夠驅使得動的,閻王是維護正義的,既然是正義,我縹緲府自然要幫幫場子。另外,你們磨鐵傭兵團的將我師弟鄭錢打成那樣,就沒有想到今天嗎?”
“嗬嗬,那又怎樣?你們這些人今天一樣也會死。”木力目光變得如同鷹鷲般銳利,死死的將我們幾個人給鎖定了。
“今天誰死,還不一定呢。”血狼發出一聲暴吼,渾身的血腥氣息頓時四散開來。
“又出來一個不怕死的,看來,我們磨鐵傭兵團今天要殺一個痛快了。”木力眼皮子微微抬起,斜眼瞥了血狼一眼,冷冷的說道。
“說那麼多廢話,要是自覺得打嘴炮能夠掌控天下的話,那人們都去打嘴炮算了。”血狼非常不屑的看了看站在木力身旁兩側的五紋實力高手,譏諷道。
“就是,打嘴炮,每個人都會。要戰就戰,何必那麼多廢話。”我附和道。
“今天,你們這些人的腦袋可以永遠的留下了!”
望著慘死的那些磨鐵傭兵團的傭兵,連腦袋都搬家了,木力深吸了一口氣,往前踏出一步,手指指向了我,臉龐之上的表情,瞬間變得無比猙獰與怨毒,“閻王,快來送死!”
對於木力的這種空洞武力的死亡宣告,我的嘴角微微一掀,挑起一抹淡淡的冷笑,目光在木力團長身邊掃視了一眼,淡淡的說道:“隻有閻王收割別人的命,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要收割閻王的命,既然你木力團長的口氣這麼大,那就拿出你的本事來吧!”
說罷,我立即擺開了架勢,要與木力團長一戰。
不過剛拉開架勢,務虛公子就伸手將我阻攔了下來,不容置疑的說道:“事先說好的,木力團長由我來對付。”
我深吸了一口氣,向後倒退一步,將主戰場的位置留給了務虛公子。一襲潔白的演武服,看上去十分英姿颯爽,右手伸到了肩膀處,鏘的一聲利索的將長劍拔了出來。
長劍出竅頓時就寒芒四射,讓人不忍直視。這一看就是一柄聖階兵器,可以說在兵器排行榜上是占有一席之地的。看著這柄長劍,我眼睛微微眯了眯,不由的感歎,大門派就是大門派,竟然擁有如此的神兵利器。
劍格之上鑲嵌著一隻翠綠色的獸核,劍身之上有一條長長的血槽,隻要被這把劍給捅了,鐵定的是血流不止而亡。不得不說,能夠擁有這柄劍的人,那也是一個狠人。
我們應龍小隊就沒有那麼富有了,就算是楚無河這個家夥擁有五紋的實力,也沒有見到龍牙給他什麼非常厲害的武器傍身。他所擁有的還隻是,他從家裏麵帶出來的符文。
少校也是如此,他身上也沒有什麼厲害之物,一柄火紅的匕首看上去非常厲害,不過也不是什麼聖階兵器,甚至可以說還不如我手中的這柄幽冥聖匕。
血狼扭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對麵的木力,爽朗的說道:“木團長,看來縹緲府還真是看重你,務虛公子拿著天淵聖劍與你戰鬥,你是不是也該將你的鬼頭昆吾刀拿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