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見吳凡走遠，柳成城對忝於襄說：“早上就吃這個啊？”
忝於襄說：“今天有點餓，等不到吃泡麵了，你昨天晚上又通宵冥想了？”
“是啊！我覺得冥想比睡覺舒服多了，說醒就醒，醒來還一點都不迷糊，神清氣爽的。”
忝於襄目不轉睛地盯著煎餅大媽的動作，說：“你也真是怪，我們那個時候就想睡覺，每次都被大師用條子打醒，看來你是天生適合學秘術啊！D級注冊秘術師柳成城先生。”
“真的嗎？可能是我才接觸這個比較興奮而已，就跟學開車一樣，才學會的時候成天都想開車上街，你從小就學，很早就已經是老司機了，所以沒新鮮感了，就恨不得每次出門都是坐車，你說對否？A級注冊秘術師忝於襄同學！”
“欸！我先來的，該做我的了！”忝於襄見大媽完成了那個帶眼鏡的女同學的煎餅，立馬提醒她道。
“好好好，知道，知道！”那個大媽說。
他催完了自己的煎餅，對柳成城說：“我是七歲就通過的D級考核，十歲通過的C級，然後又過了四年才考過B級，A級是今年年初考到的。這已經算是很快很快的了，你如果能一直保持這種衝勁的話，我們畢業之前能考過C級，說不定B級也可以考過。你要煎餅不，要的話早點喊。”
“不要了，沒什麼時間了，等一下你的給我咬一口。那你什麼時候能到S級？”
“S級！你在開我玩笑吧？全國A級的秘術師一大堆，S級的就跟鳳毛麟角一樣少。說實話，我活這麼大就隻看過一個S級的秘術師，那就是我的師傅伊維雅大師，也就是決定讓你跟著我學習的那位。縱然是他，也是在45歲的時候得到S級頭銜的。”
柳成城吃了一驚，說：“這麼難的啊？那不是就跟院士一樣少？”
“對啊！其實比院士還少，有的小國家一個S級的秘術師都沒有，就連A級的秘術師都跟寶貝一樣供著。”
“那不是對於大部分人來說，A級就是秘術學習的巔峰了？”
忝於襄的煎餅已經在放薄脆那些了，他咽了一下口水，說：“不對，大部分的人連A級都達不到，每年通過考核的人不到10%，有些人考了一輩子都考不過。”
“那你高中還沒畢業就是A級了，那豈不是天才！”
“你的煎餅！”那個大媽對忝於襄說。
忝於襄接過煎餅，把他湊到柳成城麵前：“天才的是伊維雅大師，他教出來的小孩個個都跟我差不多。”
柳成城大大咬了一口煎餅：“唔。。走！”
“所以，大師是看我資質不行，不願意親自教我咯？”柳成城邊走邊問。
“不是的。。。”忝於襄吃著煎餅，說：“大師收徒，對象全是孤兒。”
柳成城看著他，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
“那你現在住哪？”柳成城隻得問。
“我還是住伊維雅大師那兒啊！在倫保科察則。”
“哪兒？”柳成城問。
“你不知道啊？在青海。”
柳成城看著他，說：“青海！然後你每天來這裏上學？”
忝於襄點點頭。說：“S級的瞬移來個四個就到這附近了，隻要半個多小時而已。”
柳成城羨慕的說：“瞬移還真是方便，用來送快遞都發財了，好想快點通過B級考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