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退去很久蠻蒼還是覺得不安全,他讓人把牛群趕到熔城的東麵,也就是靠龍部落的方向駐足。
斟土已經讓人開始準備食物,除了重要的工種外,其他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來應付今天突然增加的食客。
飯後,蠻蒼和他的三百五十多人不停感歎今天所吃到的美味,他一邊抹著嘴巴一邊向我走來,意猶未盡問道:“龍昊天族長,在你們部落每天都能吃到這麼好吃的食物嗎?”
“那是當然,我們這做的還一般呢,你要是去龍部落能吃到比這還好吃的。”斟土得意回答道。
我笑著看了一眼斟土,趁熱打鐵道:“蠻蒼首領,不知道你接下來要去哪?”
蠻蒼歎了口氣,搖頭道:“龍昊天族長能不能給我指一個去處!”
我緊皺眉頭,假裝思索一會對他說:“大江的那邊我不知道,但現在你也過不去的。至於除了你們被追擊過來的方向外,其他地方都生活著我華夏部族,我看你們是沒地方可去了。”
蠻蒼帶著些許希望道:“你們都沒有攻擊我的牛群,那邊其他部落也不會攻擊我們的吧!”
我搖搖頭,表現得有些無奈道:“這不好說,雖我們都是華夏部族,但其他部落依然還以捕獵為生,而且還不在我領導範圍內,我隻是龍部落的首領。”
蠻蒼焦急了,他回頭看了看他們來的方向,似乎很後悔當初選擇南下。借著這個空擋我繼續道:“攻擊你們的是戎狄人,他們人很多比你牛群的數量還要多,這次他們死這麼多人,如果你返回去可能就不會有這次這麼好運了,那些人一定會出動所有人來圍捕你們和你們的牛。”
蠻蒼聽了幾乎絕望,他並不像他的名字和他的體型那樣強悍睿智,而是更加中庸和抗拒戰爭。從他的表現看,他們原本的家鄉應該沒有任何敵人,在那沒有戰爭,因此他們也不擅長打鬥。
蠻蒼轉身看了看他的族人後,用懇求的目光對我道:“龍昊天族長,你能不能幫我們回去?”
我搖搖頭道:“雖然今天我們將敵人打跑,但是路途遙遠,去到戎狄的地盤後發生戰鬥我的戰士也會有死傷,他們的家人和部落其他人是不會希望我們的戰士為外族而戰死的,到時我如何向他們交代,所以我恐怕不能護送你們回去的。”
蠻蒼見我拒絕了他,情緒激動地說:“隻要能把我們和牛群送到大江源頭,我就給你們和我族人人數一樣多的牛。”
這是相當於他們牛群三分之一的數量,對我有絕對誘惑的,可我想得到的是他們整個牛群,於是拒絕道:“我們每個戰士都可以為自己族人的安全而付出生命,但他們每個人的生命都是寶貴的,所以我不能用戰士們的性命來和你做這個交換。”
看蠻蒼似乎沒聽懂我的意思,就接著說道:“有沒有你的牛,我們也可以在這生活得豐衣足食,還不用為此讓戰士們付出性命,所以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戰士去冒那個險!”
“那我怎麼辦,我真不該帶著他們來這!”蠻蒼懊悔道。
“不過我有一個辦法,就看蠻蒼和你的族人願不願意了!”
蠻蒼上前一步,眼中流露希望問道:“什麼辦法你快說!”
“這個辦法就是你們帶著牛群成為我龍部落的一員,與我們同吃住,在那就沒有任何人敢攻擊你們的牛群,但是你的牛群就要由我來支配。”
“可是牛群是我們的!”蠻蒼抗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