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老板說完這一句話,臉上頓時露出了掌控大局的笑容出來,隻見他拍了拍手掌,門外的兩個人魚貫而入。
哢擦兩聲,三節甩棍就甩了出來,兩個人凶神惡煞的站進了菊花廳裏麵,門被重重的關上了。
“這倆人以前練過散打,我知道你能打,但是你和專業人士差不隻一倍兩倍,按我說的去做,你還能坐輪椅出去,哼哼,如果敬酒不吃吃罰酒,我讓你今天躺著出去。”
任老板的話音剛落,這兩個人就向我逼近,我心頭微微的有些慌張,的確,看這兩個人的體型應該是練過,傳統武術的套路隻是花架子,對付一般的街頭小混混還可以,但是對付這兩個人明顯的力有不逮。
我又拿起了麵前的洋酒瓶子,舉了起來,“任老板真厲害,牛逼,我服了。”
“對麼,這才像那麼回事兒,跟我鬥,小逼崽子你還嫩,上一次就壞了我的好事兒,老子的麵子都丟到地下麵去了,現在跪下……”
任老板後麵的四個字直接是吼出來的,新仇舊恨直接衝上了他的臉上,這時候的臉都有些扭曲了。
“任老板,太過了,他還是個孩子,這樣,一條腿,他自廢一條腿就行了……”
王老板這時候又開口了,他端起了麵前的被子,輕輕的啜了一口,這才慢慢悠悠的說道。
“王老板說情,我也不能不聽,那就一條腿,劉莽,你斷一條腿,道歉現在就可以走……”
我斷你麻痹,看著這倆人一唱一和,一丘之貉,我要是在你們麵前斷了自己的腿,我以後隻能蹲著撒尿了。
抓住了洋酒瓶子,我臉上帶著笑意,高高的舉了起來,“喝,洋酒我最喜歡了……”
狠狠的灌了一大口洋酒,口腔裏麵灼熱一片。
就在這時候,我反身把把這一口洋酒直接噴了出去。
後麵兩個人下意識就抬手阻擋,洋酒瓶子直接就砸向其中一個人的腦袋。
腳下也向這人褲襠裏麵撩了一腳。
傳統武術的套路對付散打,自由搏擊是不行,但是功夫再高也怕菜刀,以前在武僧團時候,我們公認最厲害的師父,一個打三四個人沒有什麼問題,當時他的胳膊比我的大腿都粗,但是在登封市被五個小混混圍攻,打的直接尿血,在重症監護室呆了一個月才出來。
再厲害的散打選手,也怕體力耐力好的王八拳。
搏一搏,自己廢自己的腿我是做不出來,這倆練過散打,但是真正的實戰是另外的一回事兒,麻痹的就算今天真的殘廢了,老子也要拉一兩個墊背的。
這一腳正中其中一個人的褲襠裏麵,就算他也在少林寺練過鐵檔功也不行,他立刻長大了嘴,好像是頻死的魚一樣,直接躺在地上抽搐著,嘴裏麵的抽氣聲音仿佛要把屋子裏麵的氧氣抽光。
另外一個人楞了一下,驚叫了一聲髒話,手裏麵的三節甩棍直接就想向我的腦袋上砸過來。
洋酒瓶子輪空了,順勢向上一揚,瓶子和甩棍在空中親密接觸在了一起,呯了的一聲,洋酒,玻璃茬子亂飛,我趕緊護住了自己的眼睛。
但是手臂上,臉上卻傳來了酥麻的感覺,我知道玻璃茬子紮到肉裏麵了,現在肯定流血了。
“我日你媽……”這個人的確是練過,從他剛才發楞一下接著就掄出了手裏麵的甩棍就能看出他反應速度很快,這一下甩到了洋酒瓶子,接著下一棍又向我這兒砸了過來。
三節甩棍和雙節棍有異曲同工之秒,這東西在短暫的加速以後,砸在人身上的感覺不亞於子彈,這砸在人腦袋上麵,輕的也是重度腦震蕩,重的話人直接就顱骨粉碎,休克死亡。
這家夥明顯是看出我玩狠的,他手下一點都不留情。
我順勢退了一步,手抓起了凳子向他扔了過去。
趁著他閃躲的空擋,抓起了另外一瓶還沒有開封的洋酒,直接就衝向了任老板。
老祖宗都說過,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隻要控製住了任老板,這人肯定不敢輕易再動手。
看任老板的樣子應該是戰鬥力為五的渣渣,很容易就控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