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路我猜了一路,但是一直都沒有猜出來,這個人好像是神兵天降一樣,誰能猜的出來,想了一陣我就放棄了,反正他最後肯定會對我說的。
不知道李珂儀現在這麼樣了?她會不會著急死了,現在還在求她爸爸呢?
我忽然想給她打個電話,習慣性的摸了一下口袋,這才發現錢包手機都還在看守所裏麵,我不禁麵露苦澀,不能再折頭回去拿手機吧!
正在想著這事兒呢!年輕軍官口袋裏麵手機響了,他從口袋裏麵掏出了一個老式諾基亞接了起來。
“嗯,人接到了,和你說的差不多,很不錯,是個好苗子,先不給你說了,我請他吃飯……放心了,我絕對不會的。”
電話裏麵聽不到一點的線索,不能分析他的身份,我隻能放棄。
“你怎麼了?有什麼事兒嗎?”年輕軍官仿佛是看出我的不安,向我問道。
“沒有什麼,錢包和手機都還在看守所裏麵,進去的時候被收走了”
他笑了笑,“一會兒讓人給你送過來。”
看著他輕描淡寫的語氣,我心中還是有些不安,“不會給你惹什麼麻煩吧!還有看守所的事兒,我打了人……”
“放心了,我們隊長還幹斷了那個郭達開的一條腿呢!”坐在後麵那個人說道,我回頭看了一眼,正是幹斷白所長一條胳膊的人。
是啊,既然敢大白天開車衝進看守所,還幹斷了看守所所長一條胳膊,他絕對有能量能解決這事兒。
相比較要回我的手機錢包,這都是小事兒。
年輕軍官很快打了一個電話,說了我的錢包還有手機落在看守所裏麵了,盡快讓電話裏麵的人找人送過來。
我這把心放在了肚子裏麵。
車子七拐八拐,路越來越偏僻,竟然到了土路上麵,幾十分鍾以後,終於看到了亮光,等車到了跟前,我看到了一個大院子,而且在院子門口好像還有士兵站崗。
難道他帶我來軍隊來了?不是說帶我洗澡吃飯嗎?軍隊裏麵還能讓不是軍人的人在裏麵洗澡吃飯嗎?
還在納悶兒,車停了下來,駕駛座上的人弄下了車窗,亮出了一個證件兒,站崗的士兵立刻放行了。
車子發動機轟鳴的聲音又響起,徑直向院子裏麵開了進去。
“這是一個退休老幹部的療養院,地方有些偏僻,但是這兒有溫泉,我以前來過這幾次,你們這兒有很多地方我們身份是不能去的,所以今天隻能在這兒招待你了,委屈一下。”年輕軍官對我笑了笑,露出了裏麵潔白整齊的牙齒。
這個笑容我好想感覺很是熟悉,但是一時間想不起來。
下了車,到了裏麵,我猜知道委屈一下隻是寒暄,一點都不委屈,裏麵的裝修比一般的星級酒店都好,把身上帶血的衣服脫了下來,就跟這一幫人進到了一個巨大的溫泉池裏麵。
空氣中彌漫著硫磺的味道,真的是溫泉,看路程這裏離市裏麵並不是很遠,但是我怎麼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個溫泉療養院?
“泡泡溫泉,飯菜已經讓人做了,等會吃飯,今天晚上不醉不歸。”
我把身體全部都放在了溫泉裏麵,舒服,真的很舒服,肌肉緊繃了好幾個小時,精神也緊繃了好幾個小時,現在終於放鬆了。
躺在溫泉池子裏麵,我感覺從來都沒有過的享受。
“泡一會兒,出來找個人給你捏捏,這地方技師一流。”他對我眨了眨眼睛。
我心頭一陣慌張,難道是那一種技師?不可能吧!老幹部還真會享受。
等我躺在小床上的時候才知道自己會意錯了,正兒八經的男技師,手上的功夫的確是厲害,我的身體在他手上捏的以一陣亂響,又蔙了,正兒八經的男技師,手上的功夫的確是厲害,我的身體在他手上捏的以一陣亂響,又舒服又難受。
疼痛中帶著快感,快感中帶著疼痛,我感覺自己的身體癱軟在小床上麵,一點的力氣都使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