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李珂儀的質問,我有些無言以對,看她已經哭出來了,我心中猛然間一緊,好像是被人用手揪住了一樣。
趕緊走了過去,蹲下了身體對李珂儀安慰道:“不是,不是這樣,我也很想,如果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絕對會……”
“你的意思是說你不是正常的男人?”李珂儀擦了一把臉上的淚水對我說道。
“不是啊!哎呀我草,我怎麼就解釋不清楚了,保護,我這是保護你,你忘記了我以前說的話嗎?如果以後你還喜歡我,我就……但是現在我真的做不出來……”
“真的,珂儀,我現在說的都是真心話,我……我……”
這時候真的是沒有辦法說了,我的語言組織功能仿佛在這一刻退化了一樣。
“那你有沒有對張曼曼……張曼曼那啥過?我感覺這兩天她來過,還有小龍蝦,是不是你和張曼曼一起買的,我心理麵總是有這個想法……”
我的心這時候才落了下來,“沒有,我發誓真的沒有,我和張曼曼就是普通朋友的關係,你也知道今天的事兒,我是有求於她,所以才和她見了麵,你不能這麼小心眼兒,如果你這麼小心眼兒的話,以後的日子還怎麼過……”
李珂儀白了我一眼道:“誰想和你過日子,自戀狂,我去睡覺了,你睡沙發上去……”
說了這一句話,她立刻就站了起來向床上走了過去,把毯子掀起來蓋在了自己的身上。
我又楞住了,這叫什麼事兒,都說女人心海底針,李珂儀這不是海底針了,這是在地幔下麵的針,包裹在地核裏麵的針,讓人一點都莫不這頭腦。
不過我也有些習慣了她的無理取鬧,看著毯子包裹的妙曼身影,我關掉了洗澡間的燈和門,摸向了沙發。
早上我是被電話震醒的,起來看看表才五點多一點,這個點兒誰會給我電話,而且像催命一樣的打。
朦朦朧朧的接起了電話,吳鑫的聲音就從裏麵傳了出來。
“莽哥,我姐來了,還帶了幾個人,現在快到醫院了,你快過來,我給你介紹一下我姐,然後你帶我姐去找那個什麼張所長……”
我一個機靈就徹底的醒了過來,這個事兒是目前最重要的事兒,我趕緊起身穿衣服,收拾了一番,李珂儀也被我弄醒了,她迷糊著眼睛問我要幹什麼去。
我說還是派出所的事兒,要趕緊過去,讓她再睡一會兒,等醒了就弄點東西吃,但是想想又有些不放心李珂儀在廚房弄東西,我就讓她睡醒了出去吃飯,而且我把房間裏麵的備用鑰匙放在了電腦桌上留給了李珂儀。
看著她睡意朦朧的又躺了下去,我趕緊出門。
還沒有這麼早出過門,沒有想到五點多就路上就已經很熱鬧了,在路邊兒隨便吃了點東西,實在打不到車,我無奈的坐上了公交去醫院。
吳鑫的姐姐比我先到,我看到樓下的新聞車的時候就知道她已經到了醫院裏麵了。
趕緊上到了樓上麵,還沒有進門,我就聽見了一陣爽朗的笑聲,“鑫鑫,你這是怎麼了?哈哈哈,暗訪讓人打了,我看你還是來我們欄目組算了,爸媽早就說讓你別在報社幹了,馮叔叔也說你在那兒幹沒有在電視台的前途好,你怎麼就不聽家裏麵的話呢!”
“我的親姐,你是的親姐嗎?你看到沒有你弟弟被打的內傷了,如果不是有人來救我,我現在估計都死了你知道不知道,你還有心情說風涼話……”吳鑫無奈的說道。
他這麼一說,她姐姐的聲音立刻變了變:“內傷,你現在怎麼樣?醫生怎麼說的,我還以為你被打的是外傷,你都被打成豬頭了,誰打的你?不行,這事兒我要告訴爸媽,你絕對不能在日報呆了……”
“姐,親姐,我的親姐,我是你親弟弟嗎?你別告訴爸媽了,我不想他們為了我擔心,這大清早的!打我的人已經被當地派出所的人抓起來了,不過這小子也沒有好到那兒去,胳膊都被我這兄弟給折斷了……”吳鑫的聲音又傳了出來。
“謝謝你救了我弟弟,我欠你一個人情,以後在龍海出了事兒,你找我,我給你解決……”吳鑫的姐姐也是一個爽利人,立刻就在裏麵說道。
我想應該是對和尚說的吧!
果然,和尚的聲音也響了起來,“那個,吳……姐,救人的不是我,是劉莽,如果你要感謝就感謝他,他一會兒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