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過條河都成了大問題(1 / 2)

水兵旅在運送二次物資後,就接管了雍平府段的天馬河和雍河的巡防任務,也運輸任務完全交給了雇用的漁船來負責。現在有三百條漁船運輸物資,天梁城和雍平府城這中間的路程往返時間比較短,完全能滿足部隊的需求,這些漁船一個月的加起來的費用隻需萬把兩銀子,而且還不用趙嶽掏腰包,全都是從雍平府的府庫中收繳得來的銀子裏支付的。

野戰炮兵部隊的兩百門火炮全都部署到了河邊,用雜草和樹枝掩蔽,為了不至於向外透露這種新式武器的消息,沿河一線被軍隊封鎖,閑雜人員一律不得進入。

前方的消息傳來得越來越頻繁,北方軍的先鋒部隊越來越接近雍平府,而且主力十八萬大軍與先鋒部隊隻相隔二天時間,雍平府壓抑和緊張的氣氛更加濃厚了。

趙嶽這幾天和洪天笑孫元化等人一直在研究作戰計劃,既然現在沒有參謀部為他出謀劃策,他隻好自己來製訂合適的計劃了,隻可惜這幾位指揮打仗是可以,但要他們來出謀劃策就差得遠了,趙嶽隻好唉歎自己命苦,沒有長遠的眼光,雖然在現代軍隊當了這麼多年的兵,還隻是學了點皮毛,很多軍隊建設的環節當時都沒有仔細的考慮進去,必竟他當年也隻是個當兵的,並沒有學習過係統的軍隊管理。

隔著這兩條河流,雍平府跟東南方向的聯係都要通過渡船來完成,現在所有的漁船渡船都被西北軍征用,與東南方向的聯係完全被切斷了,西北軍占領雍平府的消息也傳不出去,就算河對岸的百姓發現這裏有異常,也不會想到雍平府已經易手了,更何況這種事跟百姓又沒多大幹係。

第十天,北方軍二萬先鋒部隊開到了河南岸,麵對這寬達三十丈的河道,領軍統製趙浩風隻好一邊命令部隊暫時安營紮寨,一邊派出部隊四下尋找漁船打算征用來渡河。

樞密院使趙浩雲、領軍統製趙浩風和都統製趙浩如三人,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並且還是大宋皇族的旁支,與皇帝還未出五服,稱得上是皇親國戚。

趙氏經過上千的傳承,子孫已遍及全國,可以說大宋國內凡是姓趙的人家,都是從同一個祖宗傳下來的子孫,隻是年代久遠,這些皇族偏支現在都沒落了,變成了平民。象趙豐豈就是一個典型的代表,他家從曾祖父時代就開始變成了平民,他要不是當年文才出氣,科舉中甲,也不會當上朝中的二品大臣,雖然後來被貶斥,但也是一個相當於現代的省長級幹部,並且還手握地方軍權。

趙浩雲作為長子,襲了父親武安候的爵位,又靠著當年父親朝中的關係和自己當年站對了位置,趙康終於給他樞密院使的軍權大位,一人得道,自然是雞犬升天,原本在軍營混飯吃的兩個親弟弟當然得優先照顧,再說兩個弟弟在平南逆時也打了幾小勝仗,積了點功勞,也算是知兵了,就順理成章的都升了官,一個成了都統製(大將),一個成了統製(將軍)。

河對麵雍平府碼頭上,停靠的船隻數量足有幾百條,這二萬人的部隊,隻要有二百條渡船,一天的時間就可以全軍過河了。隻可惜喊破了喉嚨,對岸碼頭邊漁家就象是沒聽見一樣,來個不理不睬。

天馬河原本有三十丈的寬度,但這裏正好天馬河和雍河的交彙處,雍河水注入了天馬河後,天馬河道的水位一下子漲高不少,也使得交彙處的河道變得更寬,達到了五十丈左右。

碼頭就建在兩河的交彙處,雖然有五十丈也就是一百五十米距離,但碼頭漁船上人影晃動看得清清楚楚,也聽到了南岸的叫喊,卻就是沒人肯過來,趙浩風十分的惱怒,卻隻能幹瞪眼沒辦法,隻能恨恨地大罵:“這些刁民,竟然敢無視朝庭大軍的征召,待本統製過河,都砍了丟下河裏喂魚鱉去。秦副統製,派些人沿河搜索,無論如何要找來船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