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人的笑鬧之間,蒼鬆道人從林中鑽了出來,一算時間從他進去到出來還不到半個小時,看他臉色輕鬆,估計路線給他摸出來了。
果然,一看到趙嶽和馬天平兩人,蒼鬆真人哈哈笑道:“總算把這個大陣給弄清楚了,早上可走了許多的冤枉路了。來,我帶你們走上一遭,你們就清楚走法了,既省時又省力,畫在圖上還真怕你們看不明白。”
在蒼鬆真人的帶領下,兩人跟著又進了大陣,果然如蒼鬆真人所說的一般,現在走的路線是最近的,十幾分鍾的時間,又回到了那個傳送陣邊上,在蒼鬆真人的指點下,兩人很快就記住了這個大陣的走法,在哪裏必須轉彎,在哪裏前麵就是有樹必須直的走過去,因為那隻是幻覺,果然半個小時不到就走了個來回,為了能記得更明白些,就讓蒼鬆真人在後麵照看,兩人再走了一遍,在正確無誤的往返一次後,這才罷休,這個由樹木組成的陣法,讓趙嶽和馬天平這兩個現代人是非常的好奇。
“走羅,回家羅。”
為了防止三人的出現哪裏出了差錯,在路上編排了說辭,蒼鬆真人變成了隱居黃山深處的得道真人,馬天平不小心掉下山崖,被采藥路過的蒼鬆真人救回觀中,而趙嶽成了蒼鬆真的記名弟子,是五年前在深山中迷了路,被蒼鬆真人帶回了觀中,又厭倦了商場,就一直隱居不出直到現在,反正這中間編排得沒有漏洞為止。蒼鬆真人是暗中高興,趙嶽這個徒弟是逃不掉的了,雖然現在隻是個口頭的記名弟子,但說出去,也是臉上增光不少啊。
憑著幾年前的記憶,趙嶽一馬當先走上幾年逃亡時的山路,路上吃點幹糧喝點山泉,七轉八彎走了一個多小時,在兩條腿都快抽筋的時候,終於走到了那條通往深山農場的柏油馬路。
“老馬啊,這條路往裏就是農場了,往外就是城市了,你家在哪個方位啊,再這樣走去,可要把人給累死了。”
“我看看,嗯,往外走十裏,再拐個彎就到了。”
“還要走十裏路啊,再拐上個彎起碼也有十裏路吧,真的要累死了。”
“喂,我說你這是怎麼了,你還是個當兵出身的,這幾步路就累壞了啊,真是服了你了。”
“還不是這兩天吃幹糧給吃得,膽子半飽不饑的,算了,不跟你羅索了,趕快走吧,再不走天黑了都到不了你家裏。”
“哪是幹糧的事兒,根本就是這幾年山珍海味把你給吃壞了,又不鍛煉,自然就懶了。”
趙嶽一陣苦笑,馬天平這話說得有點道理,近二年來凡事順利,吃得好穿得好,每天晨練長跑都很少進行了,這身體能不差上來嗎?看來還是得重新鍛煉回去,再這樣下去,難保不會成為另一個昏君。
這條路雖然鋪著瀝青,但因為裏麵是個農場,來往的車輛很少,這裏的東西在趙嶽和馬天平的眼裏那是很平常普通的,但看在蒼鬆真人眼裏就不同了,尤其是那飛馳而來的汽車,從來沒見過的他還以為出現了龐然怪物,看到迎麵而來,神色大變,把趙嶽和馬天平兩人攔在身後,擄起長袖就想上前動手,要不是趙嶽和馬天平拉住,說不定他就會象武俠裏寫的那般運氣於掌,一個劈空掌就打向那龐然怪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