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盛林?”
堵在電梯口的人看上去就非常的不好惹,不但膀大腰圓,臉色嚴肅,身上明明穿的是便服,卻生生讓他們穿出了正裝的感覺。
沈副董覺得哪裏有些不太對勁,下意識的將身體往後退了退,但他身後隻有電梯牆壁,旁邊站在一個看上去精神狀態非常不好的女人,沈副董下意識的伸手捏緊了電梯內測的殘疾人扶手,放大嗓門叫嚷起來:“你們是誰?想幹嘛?光化日的你們別想亂來,啊!”
“沈盛林,你涉嫌謀害中國籍女子田芯,現在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
門口領頭的男人一邊話一邊上前,沈盛林還想鬧騰點啥,卻被兩個人牢牢的鎖住了肩膀,他一掙紮那兩個人就加重的手勁兒,痛的他不出話來,再聽到對方通告他的罪名,他覺得自己有必要為自己的清白表示一下:“不,不是。”
“帶走。”
領頭的人根本沒想多搭理他,這樣的人他見的多了,哪一個不是自己沒罪,最後卻發現犯的事兒比警方手上的案底還多的多,簡直就是敗類中的敗類!
王梓彤覺得自己的眼前一片白花花,耳朵裏還有各種的鳴叫聲,但即便如此,她還是清晰的聽到了沈盛林的罪名,“涉嫌謀害中國籍女子田芯”?!怎麼可能,沈盛林為什麼要這樣做?他這麼做難道是為了自己?!
王梓彤越想心越慌,腹的疼痛卻阻止了她一切的動作,她已經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緩緩的倚靠在牆壁上,滑落的時候整個人仿佛是一個失去了生命力的娃娃一般。
“你怎麼回事?”
“你沒事吧?”
有聲音在耳邊焦急的嚷嚷著,但是王梓彤卻再也睜不開眼睛,在確認有人發現了她應該死不了之後,她放心的徹底暈了過去,什麼沈盛林,田芯,在這一刻,她隻想到自己的性命。
王梓彤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腹的劇烈疼痛已經消失了,隻有一種隱隱的疼痛傳入腦海中,感覺跟每個月那麼幾的日子裏差不多,王梓彤的心往下沉了沉,但緊接而來的其他疼痛卻奪走了她的注意力。
腦袋,耳朵,眼睛,喉嚨,所有能痛的位置都在痛,張了張嘴巴想要發聲,卻發現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她有些惱怒,掙紮著想要起身看看呆在這房間裏的人是誰,怎麼一點眼色都沒有,到現在都不知道上來扶著她嗎?
王梓彤的手肘落在了床鋪上,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支起了身子,王梓彤閉了閉眼睛,好容易才讓眼睛裏的幹澀感覺褪去,她才環視了一下整個病房,然後就看到了一個站在窗戶前的身影。
“怎麼,是你?!”
王梓彤的喉嚨啞的很,話的時候喉嚨就像是被刀磨一般,站在窗戶前的人一直看著王梓彤的動作,直到王梓彤看到了他,開口話,他才走近了王梓彤的床前,將一杯裝了溫水的玻璃杯放在了王梓彤床邊的床頭櫃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