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霜姐,對不起,我一時沒忍住,霜霜姐每次用的化妝品都非常的有時尚感,我知道我這樣不對,請霜霜姐原諒我,或者霜霜姐你想怎麼處罰我都可以,隻請你不要生氣。”助理跟陳霜霜是同一個型號的女性,雖然跪在地上道歉,但她還是柔柔弱弱猶如暴雨下的花朵一般。
這也是陳霜霜願意留她在身邊的理由。
陳霜霜看著不長進的助理,歎了一口氣,伸手將那根用過的唇彩丟進了化妝台旁的垃圾桶裏,轉身從手包裏又拿出來了一支:“拿去。”
助理瞪圓了眼睛,仿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陳霜霜已經早就準備好了她的份,而她竟然完全不知道,助理捏了捏拳頭,覺得自己這次真的做錯了,她應該再等等的。
“霜霜姐,我不能要,是我不對,我應該反省的,你還要補妝,我不能要。”助理眼角有淚珠滑落,看上去傷心難過到了極致,她一徑的搖頭,淚珠都被摔落在地上。
陳霜霜看著助理,有些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你知道自己錯了就好了,我本來就是給你準備的,自己留著幹嘛?拿去吧,我下一場不用這個妝。”
助理眨巴眨巴眼睛,又想要又不敢要,陳霜霜微微彎腰,把口紅塞進了助理的手裏,反手又從手包裏抽出了一支,這一支的顏色稍稍重一些,應該是特意準備的。
“看到了吧,拿著,以後再做這種事情,打斷你的腿。”陳霜霜的眼睛瞪得圓圓的,助理陪笑的嘿嘿的,臉上有淚水又紅紅的五指印還笑出來,看上去實在有些可笑,陳霜霜真的笑了出來:“還不趕緊起來,收拾一下,讓別人看見怎麼辦?一會化妝師還要來的。”
“好。”助理點點頭,幹脆利落的站起了身,一邊喜滋滋的打量著手裏的新口紅,一邊抽了幾張濕紙巾捂住自己的臉頰消腫,也不知道是習慣了還是賦,十來分鍾之後助理臉上的痕跡已經不見了蹤跡。
“吧,到底有什麼事情?”
以為已經揭過一頁了,卻沒有想到陳霜霜又問了起來,助理知道自己這次不能再胡言亂語了,她今已經出過一次錯了,再出錯的話她的下場不會好。所以沒有一絲猶豫,助理把威哥來的事情和來意都了出來。
陳霜霜本來在吃水果的,聽到助理把話完,她的眉頭稍稍動了動,眼底閃過了一絲不耐:“他倒是有點長進了,難道是又搭上什麼線了?”
“沒聽,至少在前之前沒有聽。”助理不是第一次幫陳霜霜做這種事情了,她早就駕輕就熟,在找威哥做事情之前就已經把他調查了一個底朝。
“那就是平時喂的太飽了,現在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陳霜霜這個話的時候,助理心頭是喜悅的,她原本就打算給那個威哥一個教訓還怕陳霜霜不同意,現在陳霜霜明顯是自己想要動手了。
“霜霜姐,我跟公司那邊聯係一下吧。”助理心翼翼的開口,怕自己猜的不是太準確,領會錯了陳霜霜的意思,而陳霜霜絲毫沒有遲疑,她在照雨身上沒能找回來的平衡急需有人分擔:“嗯,聯係吧,這兩把事情處理了,別讓他再出現在我的眼前。”
“是,我知道了,霜霜姐,我一定辦好。”助理點點頭,一抬眼就看到了正準備進化妝室的化妝師,她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容,“辛苦您跑一趟了。”
“哪裏哪裏,不辛苦。”這次來的化妝師跟之前那個並不是同一個人,但在態度上似乎更加的客氣,陳霜霜和她的跟班一直都是遇強則強遇弱則更弱,誰還不是朵嬌弱的鮮花?
陳霜霜的拍攝還在繼續,場上場下的表演也在繼續,威哥帶的那四個問題群演留下了兩個,趕走了兩個,離場的兩個步履匆匆,難得早放工一次,他們沒有理由不早點回家,願意吃這種苦頭跑來打工的,都是希望給自己或者家庭更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