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盼盼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周裴雋用行動回答了她。
他單手將她柔軟的身軀箍在懷裏,握著桌布的一角直接將整桌酒菜掀到了地上,嘩啦啦一陣脆響,震得人頭暈,卻沒有人來敲門,隔扇早已禁閉,四下都無人聲。
“你……”還不等花盼盼發出疑問,身體已經被周裴雋按在了桌麵上。
裂帛之聲伴著花盼盼的驚叫,得到了周裴雋興奮的笑容,冰冷的桌麵將溫度順著大片裸露的脊背傳導了花盼盼全身,她覺得渾身都在麻木、戰栗,恐懼。
“我的娘子啊,你平日裏耀武揚威的,現在落在為夫手裏,歡不歡喜?”說著雙手已經伸進了她杏色繡百合花的肚兜,捉住了其中柔軟的饅頭,“唔,”周裴雋繼續讚歎,“手感不錯呢。”
他們從來沒有過這麼親密的接觸,曾經最近的距離也是打架的時候。
花盼盼感覺那兩處紅點酥酥麻麻,不約而同地僵硬起來,身體的某個地方竟然有液體流淌出來。
周裴雋溫暖的手掌在她冰冷的身體上四處遊走,漸漸向下,花盼盼嚇得使出吃奶的勁兒抓緊了自己的褻|褲。
如果是往常,周裴雋的鹹豬蹄早就被花盼盼捏個粉碎,可是現在,她的雙手輕易地就被周裴雋抓在手裏,高高舉過頭頂。
“娘子,你就從了吧。”他俯下身,在她袖長雪白的脖頸上舔舔啄啄,弄得花盼盼喉嚨幹澀,手掌已經探進了那不可說的所在。
“啊……”花盼盼無法抑製地嚶嚀一聲,身體像過電一般,她好像是第一次感覺到那個地方的存在,眼淚就像是注滿杯子的水,不可抑製地翻滾湧出。
周裴雋看見她哭了,動作停了下來。
卻見她哭得越來越大聲,原本隻是嚶嚶喘息,到後來卻轉為嚎啕大哭,淚如雨下。
平日裏不可一世的花八筒也有怕的時候?
周裴雋心裏有點滿意,又有點心疼,覺得自己做得有點過了。
其實他一眼就認出是她,故意把荷包扔在地上引她拾起,然後再回來找她麻煩。
他隻是想嚇唬嚇唬她,逗她玩玩而已。
“別哭了……”周裴雋有些無措,梨花帶雨的姑娘他見多了,梨花帶雨的母老虎他還是第一次見。
平日裏提著槍往他身上砍的那股狠勁兒哪兒去了?他忽然有些懷念起家裏那個楞娘們兒。
低頭看著她水靈靈的杏眼腫的像兩顆熟透的水蜜桃,紅潤飽滿的嘴唇扁著,像個撒嬌的小姑娘,心裏又軟了幾分。
“好了好了……我就是嚇嚇你……”他繼續安慰道,放開了她的雙手,幫她把敞開的衣襟攏了攏。
打橫抱起她來,離開冰冷的桌子,小心放在溫暖的睡榻上,拉過一旁的錦被,給她蓋嚴實了。
“你放心,我不欺負你了。”見她終於止住了流淚,轉為抽氣,手指撫上那晶瑩的小臉替她拂去淚珠,見那嘴唇瑩潤飽滿,實在沒忍住,就低下頭吻了上去。
隻是淺淺的一啄,周裴雋起身,卻被一雙柔軟的藕臂攀住了肩膀,他瞬間不敢動了。
花盼盼此時沒什麼力氣,雙臂隻是鬆鬆搭在他的脖子上,他卻不想讓她放開,於是半跪在榻邊,任她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