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霸天在江州就相當於李子雄在東海,他們要是在江州住的話,那麼肯定不消片刻就會被他們給挖出來,所以李子雄早就憑借著自己的關係給他們在江州市下麵的縣裏找了個住的地兒,而且離市裏也就是一個小時的車程,總比回東海方便的多。
事情也正如楚破料想的那樣,君霸天住到醫院之後,就開始下令全程大搜索,必須把楚破他們幾人給挖出來,同時封城,各個出口都有他的人在檢查,不得不說這家夥還真是江州的土皇帝,勢力不是一般的大。
不過此刻楚破他們已經到達目的地了,所以他們做的那些都是無用功,根本不可能抓到幾人。
“君先生,這幾個是什麼人啊?怎麼如此難纏?”
塗先生此時和君霸天待在一個病房裏麵,他也受了不輕的傷。
這貨是洪爽派過來保護君霸天的一個好手,結果還沒怎麼發揮作用呢,直接被人家給幹醫院來了,這尼瑪就有點尷尬了,他必須得摸清楚幾人的路數,之後找他們報仇,這樣的奇恥大辱不報複怎麼能行呢?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跟塗先生你對戰的那個就是楚破,也就是洪大少想對付的那人,其餘幾個都是他的手下,這幾個人很難纏。”
君霸天無奈的說道,楚破是他的仇人把他寶貝兒子差點給打死,原本他還找人去東海報仇呢,現在倒好直接被人給反殺回來了,要不是警察來得及時,今天估計他這一把七十斤就得交代到他的大本營,這是不是一種諷刺呢?
“楚破?他們的,我不管他什麼破,這個仇我是報定了,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本事。”
君霸天罵罵咧咧的說道,他還從來沒像是今天這麼狼狽過呢!
就在兩人閑聊之際,外麵傳來了“撲通、撲通”什麼東西落地的聲音來。
“小靖、肥仔,什麼情況?”
君霸天朝著守在外麵的兩個小弟吼道,不過並沒有人回答他的問話。
“塗先生,有點不對勁啊,會不會外麵出了什麼事兒啊?”
君霸天心裏突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朝著旁邊的塗先生問道。
“能出什麼事兒啊?整個醫院裏麵都是你的人,楚破他們多大的膽子啊?還敢回來?”
塗先生意見君霸天那膽小的樣子,就氣不打一出來,好歹也是一方梟雄,怎麼這個德行呢?真是丟人,不知道洪大少為什麼選擇和一個如此不堪的人合作。
“吱嘎···”
病房的門被推開了,一個黑色的人影“飄”了進來,沒錯,就是飄進來的,根本就看不清他邁沒邁步。
更讓人詫異的是,他的臉上戴著一個金屬麵具,根本就看不清廬山真麵目,不過他的打扮加上他走路的方式就跟鬼一樣,這著實把兩個人給嚇到了。
“你···你是什麼人?”
君霸天終於知道剛才那兩個聲音是什麼了,自己的人肯定是已經被他給做掉了,不過在他的印象當中自己沒有得罪這麼牛逼的人物啊,他怎麼就找上自己了呢?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今天我就送你回家。”
陰七子冷冷的說道,要說以前他活著是為了報仇的話,那麼現在他的生命意義就是保護楚破周全,也就是說他的這條命完全是屬於楚破的了。
所以幫他除清障礙也是應盡的責任。
“裝神弄鬼,我倒也看看你有什麼本事兒。”
塗先生率先忍不住了,雙手在病床上一撐,整個人從床上躍了起來,直接一掌朝著陰七子拍了過去。
陰七子的修為比楚破還高上不少呢,他當初之所以拜服楚破完全是因為他血脈的力量,這個塗先生對上楚破都占不到什麼便宜,豈能是他的對手?
陰七子並沒有選擇和塗先生硬碰硬,而是詭異的一轉身,直接從他的身體邊滑了過去,楚破的身法都是跟他學的呢,這點攻擊就想碰到他?那不是扯淡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