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你是我見過最強的年輕人,不過就憑這些想打敗我,怕是還不夠。”
雖然話是這麼說的,但是他表現得可就沒有說的那麼輕鬆了,居然從腰帶處抽出了一柄軟劍,說實話,川越文夫自己都感覺丟人,他都忘了自己多久沒有動這把劍了,現在倒好,被一個小家夥給逼得出劍了,還好他沒讓別人在這兒觀戰,不然豈不是丟死人了。
“劍癡終於出劍了,我還以你本人就是柄絕世好賤呢!”
楚破笑眯眯的說道,他知道自己將會迎來最大的考驗,隻要能接住這老貨的劍,那就有勝利的希望。
“楚破,能逼得我出劍,足以你自傲的了,不過這也改變不了你敗北的接過,準備好了嗎?準備好了我可要開始了。”
川越文夫抖了抖手中的軟劍說道。
楚破根本不答話,大喝一聲一個閃身朝著他攻了過去,手中的匕首朝著川越文夫的喉嘍刺去。
這種攻擊對劍癡來說太微不足道了,他根本就沒有躲,而是同樣出劍,由於他的劍比較長,所以後發先至,這讓楚破不得不說抽身後退。
“一寸長一寸強,楚破,你的匕首太短了。”
川越文夫對著他嘲諷一聲,之後手腕一抖,軟劍像是柳條一樣朝著楚破的脖子上卷了過來,這要是被它給卷上的話,那還不等於被割喉啊?
楚破不敢大意,連忙向後閃去,陰七子教他的身法也是一個依仗,關鍵的時刻刻逃命啊。
“我發現我又有個欣賞你的理由了,你的身法真是不錯啊。”
川越文夫邊打趣,手上的軟劍邊攻擊,一點不含糊。
楚破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現在能跟他拚一下得怕是隻有獨孤九劍這一項了,必須得把這個優勢給體現出來,當即沉下心神,跟他周旋起來。
之前的時候他因為氣勢不夠,從而在運用獨孤九劍的時候還被川越文夫給壓製住,不過現在他已經憑借著血脈的力量把氣勢給提升上來了,所以看上去也並不吃虧,雖然沒能抽出功夫反擊,但是場麵看上去也是個旗鼓相當。
不過饒是如此,楚破也高興不起來,因為他知道自己的血脈之力雖然牛逼,但是絕對堅持不了多久,要是這麼和他耗下去的話,最後敗得無疑還是自己啊。
可是麵對川越文夫的攻擊,他又沒有什麼好的辦法,這可怎麼辦啊?楚破開始暗暗地心急起來了。
楚破心急,川越文夫更是心急,他已經把自己的劍都亮出來了,現在居然還奈何他不得,這怎麼能行呢啊?當即開始加大力度了,之前他已經用了八成功力,現在直接全力以赴了,此時楚破在他的眼中已經不是個小孩子,而是和他平起平坐的老怪物。
楚破的壓力倍增,又回到了之前被全麵壓製的感覺,根本就不能阻止反擊了,更讓他感到害怕的是,血脈之力仿佛在慢慢減弱似的,這麼下去的話,用不了多長時間,他就會頂不住川越文夫的進攻。
“媽的,拚了!”
楚破心裏暗罵了一聲,之後拚盡全力用出了破劍式,擋過了川越文夫的一輪進攻之後,憑借著身法快速的後退,和他拉開一定的距離,同時收回手中的匕首,開始慢慢的聚力。
“呦嗬,這是什麼套路啊,難道你認為不用匕首就能打敗我嗎?你也太自大了吧?現在我就來終結你。”
說完之後一挺手中的長劍,朝著楚破攻了過去。
楚破此刻已經聚氣完畢,和當初對戰薑浩然的時候狀態一樣,區別是現在的他比那時候更加無解。
“我去你大爺的。”
楚破爆喝一聲,直接把雙掌推了出去,一聲怪獸的嚎叫聲又響了起來,川越文夫就感覺一股難以抗拒的威壓朝著他逼了過來···
外麵的眾人都在焦急的等待著,他們不知道結果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