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菁菁讀了一遍。
思君不見君,她抬起頭來,紀寧,她認出是紀寧的字,他的字她很熟悉。
“郡主信是誰寫的,寫的什麼?”
趙嬤嬤在一邊看著,沒有看到具體寫的是什麼,見郡主抬起頭來,問道。
七巧冬菱也沒有看到。
“我以為厭惡你現在才發現是太在意,思君不見君!”蕭菁菁對著趙嬤嬤還有七巧冬菱又念了一遍信。
“思君不見君還有——郡主,信上這樣寫?”七巧冬菱聽到,張開嘴,跟著郡主念,誰思念郡主?怎麼會是這樣的信。
上次送來的是一株花木,雖然不是珍品,也是難得的是蘭花。
這次的信裏是向郡主訴情嗎?送蘭花給郡主還有信的會是誰?她們感覺到對方是喜歡郡主的,腦中飛快的閃現著。
郡主和四爺成了親,恩愛無比,誰還喜歡郡主?
“這個人!”趙嬤嬤這時候也反應過來,臉色沉下來,皺著眉頭,指著郡主手上的信,這個人想幹什麼,寫這樣的信,她這個老太婆都能看出裏麵的東西,還有送郡主蘭花。
哼,她覺得這就是一個人,沒有錯了,要是說先前還有懷疑,如今她不再懷疑。
直覺告訴她,是。
而且送來的方式是差不多的,她看向郡主。
“信上是這樣寫的。”蕭菁菁道。
“郡主,上回的蘭花,和這次的信,多半就是一個人送的,他的目的向郡主表白?老奴心中幾乎確定,不管從哪方麵看都是,不過想不到是誰,這個人真的是表白嗎,還是有別的想法,突然就出現了,之前還沒有,要是真的像寫的,也該默默的,明明知道郡主和四爺成了親,恩愛不已,不該送來,還是送到府裏,好在是交給了老奴,不是送到別處,要不然郡主的名虧又會有損,就算說清了,就算沒人信,就算沒有人敢說什麼。”
趙嬤嬤直接道。
蕭菁菁點頭。
七巧冬菱也聽著趙嬤嬤說的,覺得會不會不是一個人,她們這一想,也說了:“郡主,趙嬤嬤,也許信和蘭花並不是一個人送的。”
“不是是誰?哼,哪裏會。”趙嬤嬤一聽。
“我也覺得是一個人。”
蕭菁菁道,她更是知道是誰,隻是趙嬤嬤七巧冬菱沒有問,她也沒說。
“那。”七巧冬菱聽罷,遲疑起來,再想想,郡主和趙嬤嬤都說是一個人,可能她們想錯了,她們隻是想安慰郡主。
“那什麼,沒有那這的,郡主,蘭花送出去,信也是,郡主不能收下,都扔了,誰知道對方想什麼,還是丟了,不要讓人知道的好,四爺那裏也不要說,不然四爺不高興,要說也提一點。”
趙嬤嬤打斷她們的話,和郡主說都扔了,在不明白對方目的前,說著說著,覺得四爺不能一味瞞著,為了郡主好,她覺得可以和四爺說一點。
郡主和四爺就是沒有什麼秘密才會這麼好的,她看得很明白,但要有選擇的說,讓四爺就是聽到什麼也更清楚郡主沒錯。
“老奴讓人找一找能不能找到送來的人,看下是誰,隻要找到就行了,讓老奴知道是誰,老奴一定不會放過,要問下他在想什麼,然後把東西送回去,警告他不許再起什麼心思。”
趙嬤嬤接著沉著聲音。
七巧冬菱點頭:“趙嬤嬤說得很對。”
“嬤嬤不用去。”蕭菁菁開了口。
“郡主說什麼?得虧沒有別的人知道,下麵的人接的信,對方好像也怕。”趙嬤嬤還在說。
郡主和四爺恩愛是那麼重要說著感歎:“真不知道是誰。”
七巧冬菱聽到了郡主的話,她們不明白郡主是什麼意思,趙嬤嬤好像沒有聽到?
她們看看郡主又看向趙嬤嬤。
“你們看我做什麼,郡主,老奴。”趙嬤嬤不知道七巧冬菱看她做什麼,她說著,望著郡主。
“趙嬤嬤,郡主。”七巧冬菱不知道怎麼說。
蕭菁菁道:“嬤嬤不用讓人去,我知道是誰。”
“什麼,郡主?你說你?”趙嬤嬤一時沒有聽清郡主的話,自己忽略了什麼,好像聽到郡主說了什麼知道?她瞪著眼,看向郡主。
“嬤嬤你沒有聽錯。”
蕭菁菁說:“我知道是誰。”
七巧冬菱也睜著眼,郡主怎麼會知道?郡主如何認出來的?郡主?她們看向郡主:“郡主?”
“對,郡主你真的知道?是誰?”趙嬤嬤緊跟著問,恨不得馬上就知道。
好做決定什麼,七巧冬菱等著。
“紀寧。”蕭看了看她們,說了。
“紀寧?”趙嬤嬤不相信,郡主說是紀寧?那位大公子?郡主如何看出來的、不可能才對,那位大公子不是喜歡的是那位老是想害郡主,落魄成了秦王妾的顧瑤,為什麼會寫信還有送蘭花來,還是給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