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很大,好像有什麼砸到地上,下麵更是鬧哄哄的,肯定是出了事——小-說——
幾位公子爺覺得有趣,讓人下去看下,發生了何事,興致勃勃等著。
顧昭走到窗戶,往下看。
隻能看到停在酒樓外的馬車。
另幾位公子爺見狀也走過來。
“顧兄看到什麼沒有?”一個個都看著顧昭,顧昭搖頭,幾位公子爺還是往下看了一下。
不久,小廝上來,公子爺們大窗戶前什麼也沒有看到,見人上來,他們笑著回頭。
“下麵怎麼回事,發生了何事?”
“公子爺是周二公子還有趙二爺也來了,聽到下麵士子作詩,周二公子和趙二爺說了什麼,兩邊動了手,小的就打聽到這,再多的。”
顧昭幾人聽了,對視一眼,周安還有趙昕?沒有再問,這些夠了。
他們挑眉,饒有興致。
周安和趙昕呀,不知道怎麼樣,為什麼發生衝突?
小廝跪在地上,沒有起來。
“要不要下去看下,是怎麼回事,光是打聽怎麼能弄清楚。”一位公子爺搖著折扇開了口,問其他人。
“好。”有一位公子爺點頭,有興趣。
“那就一起走,一起下去。”
“剛才聽到下麵作詩,就想湊個熱鬧,看看,聽聽這次的士子有多少才華。”“不下去是弄不清楚的,下麵可比這上麵熱鬧,咱們也下去湊個熱鬧吧,聽一聽吧。”
其他幾個一聽也點頭,有想法,打算一起下去看一看,小廝們聽著,看看自家公子爺。
一說定,幾位公子爺帶著人下去了,小廝們在後麵,自家爺要下去,他們當然要跟著了。
樓下。
周安笑著,搖著手上的折扇身邊侍衛圍著,小廝站在一邊,陰柔如敷了粉的臉很白,風流倜儻,對麵的趙昕沒有帶多少人,但並不怕周安。
揮手不讓侍衛過來,一個人站著麵對周安,周安笑了起來,趙昕神色不變,一時之間沒有人說話,很安靜。
“周安。”趙昕開口。
周安還是那樣:“怎麼趙二爺?”
“你過了。”趙昕說:“我不想和你鬧,你要和我作對是不是,隻是說了一句。”
“誰讓你說那句,不是和我作對是什麼,我又想和你鬧了?你倒說我和你作對,真是,嘖嘖。”周安還是笑著,那樣子就是欠捧,趙昕臉色難看,很想說你不鬧,你和我作什麼對,動什麼手。
周安不語,兩邊對峙著,地上有不少打鬥的時候摔到地上的桌椅還有碎掉的瓷片,一地狼藉。
似乎不久前打鬥過,沒有人再開口,一時僵著,酒樓的小二還有掌櫃的都站在一邊,想要說什麼,又不敢,左看看右看看,再看地上,都不敢得罪。
也不敢上前說話,
兩邊都是爺呀,都是得罪不起的,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兩位爺一來就對上。
還鬧起來,弄成這樣,他們更不敢索賠,這兩位爺是那麼好說的嗎,主子知道也會生氣。
周二公子看著還好,趙二爺就不一定了。
趙二爺明眼人就能看出來吃了點虧,身邊的人有一個掛了彩,掌櫃收回目光,鬧成這樣可怎麼收場,隻希望兩位爺早點離開。
也不要賠了,隻要離開就好,地上打碎的東西也好清理了,以前沒有聽說周二公子趙二爺有過節呀。
才來一對上就動了手,說動手就動手,這?
大廳裏坐著談詩論友還有議論春闈,鬥著詩的士子還有進京的舉子都看著,不知道這兩位公子爺?
一邊看一邊小聲的說著。
剛進京不認識的舉子們小聲談論,京城的公子爺們則是想著,這兩位怎麼對上手了?
在眾人的目光中。
“周安。”趙昕又叫了一聲,兩邊的人對峙得更厲害,隨時會動手。
周安手上的折扇慢慢合起來,再搖晃開來,一點一點搖:“叫我做什麼,我說錯了?沒想到趙二爺也有空來!要是早知道會碰到趙二爺一定,早,點,來。”
臉上的笑帶著嘲弄,一個字一個字,意味深長的。
趙昕沉著聲音,不喜歡聽周安的話,也不想看到他,聲音冰冷:“我為什麼不能來,你才是怎麼有空來。”他真的沒有想到會在這裏碰到周安。
他們兩人在這裏碰到,他是來看一看,蕭柔柔死了,好不容易和嶽父一起處置了,嶽父也離了京城他有空出來,散下心。
馬上就是春闈,各地的舉子入京,他隨便來看下這些舉子,為殿下看下有沒有得用的人才,好推舉給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