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明明看到魔幻銀花的葉片上長著發著綠油油光芒的眼睛,像野獸一樣直勾勾的頂著我們,一朵朵花長著一排白生生的、尖利的牙齒,暗紅色的花蕊像紅色的小舌頭一般,上麵還有像涎一樣的液體,嘴巴一張一合的好像對我二人極為眼饞。”我說。
房雙雙對我說:“你是不是眼花了,還是前麵我們中的毒至此時還有一定毒素彌留在體內,導致你間段性的產生幻覺也說不定。”
我心中半信半疑,手裏托著一小團火,又上前幾步細看了一番。
不僅在葉子上長著一隻隻眼睛、花朵上一排尖利的牙齒,在每一朵潔白的花朵中還有一張白的像紙一樣的女人臉的輪廓,一雙黑眼珠被紅的像血一樣的眼白包裹,好像從地獄中逃出來的厲鬼。
一雙被血紅色眼白包裹的黑眼珠緊緊與我對視,赤紅色的雙唇微微開啟,露出一排白生生的尖牙,正口吐幽蘭般的對我笑。我心下想,看來我先前看走了眼,以為是魔幻銀花長著尖利的牙齒,看來都是這個此厲鬼在一旁搗鬼。
心中甚惱火,又加上女鬼樣子委實看起來不是什麼善良之鬼,斬殺了算是為民除害,免得日後跑到居民區危害普通百姓。
我運轉真氣,將真氣灌入到桃木劍中,桃木劍瞬間變的銀白雪亮,被霞光所包裹。對著魔幻銀花花朵中的鬼臉砍了下去,鬼臉隨著魔幻銀花花朵的碎裂,也跟著片片碎裂開來。我砍這朵,看到那朵魔幻銀花也有鬼臉,砍了那朵,看見另一朵上也有鬼臉,鬼臉至始至終都保持著靜謐的微笑。
一時間,我也感受不到鬼氣的從在,隻好憑著視覺,看到哪裏有鬼臉和鬼的眼睛存在,就在哪裏砍。一通亂砍之後,直砍的魔幻銀花花朵和魔幻銀花藤條、葉子碎屑亂飛。
“慧心師弟……你……沒事吧?”我的樣子委實將她嚇得不輕,她驚恐的問。
“沒事,你看我向有事的人嗎?我這會顧不了保護你,你自己照顧好自己,等我收拾了這厲鬼就過來。”我看都沒看房雙雙,一邊回答房雙雙的話,一邊到處亂砍魔幻銀花。
“慧心師弟,你沒事吧?不會是要瘋了吧?明明什麼都沒有,你和此處的魔幻銀花有什麼過不去,它們又不會對我們產生什麼攻擊,唯一麻煩的就是魔幻銀花的毒氣,也被我們解決,你又何必多此一舉,免得染上了魔幻銀花的毒那就麻煩了。”見我還能保持頭腦清醒回答問題,她算是放心了許多,氣急敗壞的說。
被砍斷的魔幻銀花藤條斷口處,從中空的地方冒出一股股白色氤氳的霧氣,比之從花朵中噴吐出來的霧氣要多出來許多,迅速模糊了我周圍的環境。
聽她這麼一說,我心中也是一陣疑惑。對啊,至始至終,我都沒有受到任何攻擊,都是我一個人像瘋子一樣到處亂砍,也沒有感覺到有鬼氣存在,就是我的天眼也沒有看到厲鬼的具體位置。我猛的像後跳出一大節,退出從魔幻銀花中噴吐出來白氣。心想,難不成厲鬼要等我人困體乏之時才打算對我出手,與我一決高下。
“你什麼都看不到?恩……對了,你沒有開天眼,看不到也屬於正常事情。那摘上兩片樹葉,蘸唾沫貼在眼皮上,也能占時讓你看見那厲鬼,就是害怕你看到後害怕的晚上睡不著。”我一邊詢問她,一邊想到她為什麼看不到厲鬼,才把我看成瘋子一般,自顧自的亂砍。
她也是半信半疑,便要超旁邊的矮樹上采摘兩片樹葉試探一番,可剛伸出手來,又好像記起了什麼似的,將手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