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具原本早已死亡而遺留下來的動物骨骸,像植物一樣,紮根於地下,長眠於此。
受到詛咒的骨骸原本隻能像一個布置在哪裏的機關陷阱一般,對過往的生物產生一定相應的攻擊手段,而自從我毀了小朱砂令牌後,一具具都好像用“借屍還魂”之術一般,將靈魂附著在骷髏之上。站起身來的骨骸,在頭顱上的眼竅中蹦出兩團跳動的魂火,發瘋似的超我二人攻擊。
心中猜想,莫不是朱砂令牌是控製和封印骷髏遺骸的工具不成。
我心中暗暗叫苦,真是一波不平,一波又起。剛剛擺脫了鬼燈籠的糾纏,又因毀掉了小朱砂令牌而放出來這些本就不該長存於世的怪物。這些怪物不攻擊於我們,我也不能放任其到處流竄,跑到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百姓村落,傷害人民百姓,但是麵對如此龐大的數量,我們二人當真心中打怵。
由於先前並未與房雙雙並肩戰鬥,對其的有什麼本事也不是很了解,現在倉促中遇到這樣的事情,我也隻能當房雙雙也是首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更何況,對於一心多用本來就有很大的負擔,因此我也不願意在分心控製多控製一個避火結界,免得擔心一個控製不好,讓房雙雙也中毒了那就不好了。
前麵衝上來最快的是幾具豹形骨骸,想來這些骨骸多少還保留著生前的技能。要是一不小心,被這些畜生撕破了我們的避火結界,我們二人就會成為這些亡靈的祭品。
我仗著自己手中有一把桃木劍利器,麵對這些骷髏還能稍微安心,而房雙雙的臉色黧黑,好像全身被禁錮,連通血液也停止了流動一般。
片刻功夫,那幾個豹形骷顱就衝到我們近前,一個起跳,做出一個對我們撲咬之勢。我用灌入真氣的桃木劍就是幾劍,將衝上來的幾隻豹形骨骸砍的七零八落。從散落的骨骸中飄出來一團包裹著湛藍色光團的黑霧。
脫離了骨骸的獸形幽靈好像極為忌憚結界外麵那一層火焰一般,輕飄飄的飄在了上空,似乎隨時尋找機會對我們二人攻擊。
“房師姐,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想辦法逃出去在說。”到了此時,我也顧不等什麼拯救人名的大義和臉麵,先逃出去,保住了性命,在想著完成什麼“宏圖大業”。
房雙雙一時被這漫山遍野的骷髏遺骸嚇得不知所以然,聽到我說話,隻是微微弱弱的答應,卻不見移步。我上前,不管房雙雙願不願意,左手拽住她的右手,尋找了一個最薄弱的地方衝去。
由於左手拉拽著房雙雙,又因受到詛咒的骷髏遺骸實在忒多,一時間我有點應接不暇,好在有避火結界這一層屏障,讓我們毫無顧忌的向前衝殺了一陣子。就是這樣,也讓我二人好一陣心驚膽顫。
眼看我們就要衝出去的時候,我由於真氣先消耗巨大,有加上分心控製結界,一時間氣息有些紊亂。同一時間避火結界不斷的受到被詛咒遺骸的攻擊,極其不穩定地震顫起來,好像隨時都有可能破裂一般。
逃生的路線稍微受阻,在我們後麵被詛咒的骨骸也相繼圍了上來。我心中叫苦不迭,真是屋漏趕上連夜雨,一波不平一波又起。
我心想,要是讓所有的詛咒骨骸都圍上來,我們兩人也算交代在這裏了。到了此時,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將身上的水符、火符拿出來一遝,念了一個火符咒,又念了一個水符咒,心念溝動,控製著一條條水龍和火龍超不同的方向衝擊而去。
“嗷”的一聲龍吟,水龍和火龍超不同的方向對骨骸襲擊而去。
霎時,衝到近前的骨骸全都沐浴在水火之間,可下一刻,差點沒讓我們眼珠子掉出來。水龍還好,多少還把骨骸衝的東倒西歪了那麼一下,而火龍,根本就沒起一點作用,隻見一具具骨骸在火中行走自如,根本沒有受到一點影響,一點都不比我這玩火的行家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