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電話一接通,就傳來爺爺急促的聲音。
“小顏,收拾東西快跑,回學校躲幾天!”
“出什麼事兒了?”我邊問邊麻溜的起身,速度的收拾衣服。
爺爺氣喘籲籲的說:“爺爺接的活搞砸了,錢也輸光了,你快跑,趕緊躲起來,這幾天不要回家不要聯係我了!”說完還不等我應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
我叫蘇顏,剛出生就被遺棄了,是爺爺把我撿回來養大的。
爺爺叫蘇伯達,年輕時候跟一個風水大師學過幾天道法,回來就做了陰陽先生,在這一代也算是有點小名氣。村裏人都叫他蘇半仙兒,其實就是個半吊子神棍。他一生孤獨,無兒無女的,父母兄弟姐妹都被他給克死了,而我據說是亂墳崗子裏撿來的,陰氣重,命硬,爺爺說我這種人天生適合和鬼物打交道,當然他這種半吊子神棍的話我沒有信。
爺爺什麼都好,就是愛賭,賭博這東西跟毒癮似的一沾上就戒不了,尤其是這些年年紀大了,他的腦子不好使,動不動就輸好多錢,以至於債主經常上門討債,我和爺爺經常躲債。
一來二去的我也就習慣了。
不到五分鍾我就麻溜的收拾好了東西,拉著行李箱出門了,可是還沒出大門,就被人堵上了。
還沒來的及反抗,就被幾個人拖上了一輛麵包車。
車上是幾個穿黑衣服的男人,戴著墨鏡,一臉肅穆。看著就像是黑社會一類的,嚇得我沒敢多廢話,甚至連救命的沒喊。
車子顛簸了好一會兒才停下,我被拖下車,帶進了一個大院子。
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真的害怕了。這些人不會為了要錢把我賣到東南亞那些地方吧?
“救命……救命啊……”為了扯著嗓子喊了兩聲,就被一巴掌拍在了地上。
“叫什麼叫,等會有你叫的時候。”
說話的是個染著黃毛的男人。滿胳膊的紋身,一看就是個小混混。
我捂著臉再沒敢叫。
眼睛卻四下看了看,這裏前前後後有五六個身強力壯的男人。
我想跑簡直就是做夢!
爺爺呀,你這次可把我坑苦了,待會他們要是折磨我,我就隻能那個咬舌自盡了!
好在黃毛打完我後就走了。我在地上坐了一會兒看見黃毛和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男人西裝革履的,五十多歲,麵上倒是很和善的樣子。
“祁總,就是這個丫頭!”黃毛和祁總介紹我。
我捂著發疼的臉驚恐的看著他們。
“蘇伯達的孫女?”祁總問了一聲。
黃毛點頭:“差點讓她給跑了!”
“祁總,隻要你放了我,爺爺的錢我一定會還上!”這個時候我隻有求饒了!
尊嚴和命相比還是命重要。
祁總看了看我,倒是很溫和的說:“蘇伯達欠我的可不隻是還錢能解決的!”
我一驚,不還錢難道還要命不成?
祁總卻懶得和我廢話,吩咐黃毛,說:“沒時間了,趕快!”
“是!”
我突然有一種極其不好的預感。
然後我就被幾個彪形大漢拖進了一間房間,房間裏看著有點年代,雖然破舊是破舊了點,不過好在還算幹淨。
一個老太太突然拉住我的手說:“呦呦呦,這幫男人下手沒個輕重,這麼漂亮的小臉都給打腫了!”
我一看這老太太,人長的磕磣也就算了,臉上還化了濃妝,臉抹的那叫一個白,兩個臉蛋上還摸的紅紅的,跟唱戲的似的。
“婆婆,這是哪?你和他們說說放了我吧!”我舔著臉求老太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