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到了和白伯父的十天之約,正好是周末,我也跟著一起去。
天氣晴朗,陽光明媚。
這一天蕭然顯得比我們還興奮,下樓的時候他正靠著車哼小曲。
“這驚喜是給我的還是給你的啊?”我問。
“給你的!”
“那你這麼興奮幹嘛?”我複雜的看了景言一眼:“你們……”
說完我趕緊捂著臉跑到了車上。
蕭然臉都綠了,咬牙切齒的上了車,罵了句:“沒良心!”
我笑的前俯後仰。
景言完全沒明白我話裏的意思,一臉懵叉的看看這個,看看那個……
“蕭然,給唐朝公子哥解釋下什麼是‘攻受’!”
我以為蕭然會發飆,沒想到景言卻突然親了我一下。
我老臉一紅,捂著嘴徹底忘了要怎麼反應。
“報應!哈哈!”
蕭然狂笑!
我們一起開車趕往白沙鎮。到了也就隻有十點多。
進了白家的院子,白伯父卻還沒有出來。我們在外麵等了一會兒。
過了不一會兒,白伯父就吆喝我們,我們三個進了後院的另一個房間,這個房間很大,門口掛滿了鈴鐺。
而且房間裏陰氣逼人,涼爽又昏暗,走廊上點著白色的蠟燭,怎麼看都覺得有些詭異。
等進到最裏麵時,我徹底驚呆了,裏麵放著大大小小的好幾個泥人或者可以說是陶人。而白伯父麵前的正是景言的陶人。
我跑過去,仔細的打量,這陶人製作精良,有點像秦始皇的兵馬俑,不過比兵馬俑的技藝看起來更高。
就是沒穿衣服!看的人臉紅!
“太像了!”我感歎了一句,在陶人的下半身偷偷瞟了一眼。
白伯父也自豪的笑了:“這是我這輩子做的最成功的一個。”
“景言,你要這個是要擺在家裏嗎?”我問。
我話一出口,他們三個卻都笑了。
“我說的有什麼不對嗎?”我有點不解。
“晚上你就知道了!”白伯父說完看了看景言:“我該我們兩談談了!”
“好!”
……
我和蕭然被趕了出來,我詫異的問:“景言要這個做什麼?他費盡心機拿回那一袋子墓地土就是為了做個泥人……不,陶人?”
蕭然神秘的一笑:“說了,你晚上就知道了!”
我撇撇嘴。
過了好久景言才出來,我們三個就在鎮上找了家旅館住下來,吃過晚飯三個人就又到了白家。
和之前不同的是,白伯父早早的就等在了門邊,那樣子簡直激動的不要不要的。
我越發疑惑。
“蘇蘇,等我!”景言小聲在我耳邊說了一句就跟著白伯父進了後院的大房子。
時間過了好久好久,大約有五六個小時,我擔心的不行,蕭然卻靠在柱子上睡著了,絲毫沒有了一點之前的帥哥形象。
“蕭然!”我叫了他一聲。
蕭然從夢中醒來:“怎麼了?”
“景言會不會出事了?你那個白伯父到底靠不靠譜?”
蕭然往裏瞅了瞅說:“放心吧,絕對沒事!”
我撇撇嘴。
又過了四十多分鍾,後院的大門開了,我順著門往裏看。
見後院悠悠走來兩個人,一個是白伯父,另一個卻是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