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腕放在景言身邊,讓血可以流在他受了傷地方,鮮血一入他身體瞬間就被吸收了,而且慢慢的那些裂紋盡然開始愈合了……
“管用了!”我高興的說。
蕭然極其複雜的看了我一眼,那樣子仿佛在說:傻叉!
我沒有理他,忍著疼一點點的把血滴在他傷口上!
“蕭然,你看!”我有點興奮。不過還是疼得呲了呲牙。
“差不多了!”蕭然走過來,把我的手拿開!
“你再檢查一遍,看看他身上還有沒別的裂痕!”
“我檢查三遍了,如果景言知道被我看了這麼多次,我就慘了!”
說完他想起什麼似的:“你怎麼自己不檢查一下?你和景言不會還沒……”
我沒吭聲,低著頭!
蕭然突然用一種極其複雜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景言!然後幫我拿止血藥,又包紮好才說:“但願你以後不要後悔!”
我衝他笑了笑:“我不後悔!”
心裏卻泛起了嘀咕,為什麼他一直要這麼說,是不是他知道什麼?
“我去睡覺,累死了,早知道就不來看什麼換魂術了!”他邊說邊收拾東西。
我想站起來送送他,可是一站,卻發現自己頭暈的厲害,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兩個傻叉!”
蕭然嘀咕了一句:“哥這是是造了什麼孽,爺爺說的真是一點都沒錯,好奇害死貓!”
我醒來的時候,車子已經駛進了林市。
“蘇蘇!”
我一側頭看到景言正緊張的盯著我。
我心中一喜:“景言,你沒事了?”
“嗯!”景言拍了拍自己:“我好了!”
不過他話雖然這麼說,我卻感覺的到他的臉依舊蒼白。
他拿起我被紗布裹著的手小心的看了看問:“蘇蘇疼嗎?”
“不疼!”我嘴硬,其實疼得要死,我長這麼大都沒流過這麼多血。
“咳咳……”蕭然很煞風景的咳嗽了兩聲說:“回去後我會送藥過來,老規矩,八折!”
我吐了吐舌頭:“蕭扒皮!”
蕭然哼了一聲,然後說:“也不知道祁平還活著不,我得找他賠燈去,不狠狠的宰他一筆,哥就不姓蕭!”
我和景言對視一眼,其實我也在隱隱的擔心,萬一祁平沒有活著出來,那我們豈不是前功盡棄了麼?
……
蕭然把我們送回家,我說要自己走回去,可景言說我失血過多,非要抱我回去。於是我就在路人複雜的眼神中被景言抱了回去。
景言把我小心的放在床上,深怕我磕了碰了的。
我笑道:“我又不是傷了腿,那麼點血不礙事,補補就好了!”
“對,蘇蘇得好好補補!”他說完就出了門。
沒一會大包小包的提回來好幾包東西。
“你買什麼了?”我看著塑料袋裏各種肉不解。
“這是豬肝,超市大媽說最補血了,還教我做法了!”他說完又掏出了好多東西,看這食材都夠做一桌滿漢全席了。
“蘇蘇,你去休息,我去做飯!”景言說完提著菜就進了廚房。
“你會做嗎?”我有點擔心。畢竟這位唐朝公子哥迄今為止就隻會做麵而已。一下子讓他挑戰這麼高難度的飯菜裏我有點擔心。
“放心吧蘇蘇!”景言說完就把我關在了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