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可以嗎?”
他把我抱上床,眼神熾熱的看著我。
“嗯!”我點點頭。
這輩子反正已經認定他了,這一天遲早是要來的,現在和未來又有什麼關係。
而且經曆了那麼多生死瞬間,我更珍惜現在的每一天。
當景言進入我身體的時候,我隻感覺似乎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注入,腦子一片也清明…
第二天早上,我很早就醒了,精神頭十足,感覺就像久病的人突然吃了靈丹妙藥突然好了一樣。
不過我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自己身上。
和我想象的一樣,我沒有大姨媽,也沒有落紅,我慘然的看著幹淨的床單發呆。
景言的注意力和我又不同,他左右看了看我,還摸了摸我的頭。
“蘇蘇,你感覺怎麼樣?”他焦急的問。
“我…”
“景言我沒有落紅…”我都快委屈的哭了。
突然想起石小紅的話,景言他會相信我嗎?
景言一愣,終於明白我是怎麼了,他刮了刮我的鼻子:“那又怎麼樣?”
“我…我怕你不相信我!”
“傻瓜!”他寵溺的說了一句。
又問我:“蘇蘇,你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我老臉一紅!
“沒…沒有!”
我沒不舒服,我精神好的很。
“那有沒有感覺哪裏不對勁?”他似乎很執著。
我臉更紅了:“我覺得精神很好…”
我暗暗罵了一句幼稚鬼,怎麼什麼都問。
景言明顯的鬆了口氣,嘴角也掛上了笑:“那我就放心了,我一直擔心蘇蘇承受不住我的陰氣,不過現在好了看來你吸收的很好!”
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個幼稚鬼到底知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喂…你幹什麼?”
我看到幼稚鬼一臉猥瑣的又爬了過來。
“昨晚我一直懸著一顆心,不是很盡興…”
…
第二天一上午,我們都待在床上。
幼稚鬼很高興,他總是體力充沛。
我也是!
我感覺有力量進入了體內,於是乘他起來做飯的功夫,畫了幾張符。
我必須趕快變強,這樣才能不拖累他。
景言做好飯出來,看到我畫的符,臉上就是一喜。
“哈哈!”
我看傻瓜的看了他一眼。
“蘇蘇,我就說我們結合對你很好!”他指著我的符說:“你自己看這些符,都達到了高級的水平!”
我心中也是一喜,心想沒這麼誇張吧?幼稚鬼是不是又誑我呢?畢竟他曾經誑過我很多次。
而且這小子鬼點子很多。
他刮了刮我的鼻子:“不信啊?”
“不信。”我很溫暖幹脆的說。
“不信先收起來,下次遇到二般鬼練練手!”
“嗯!”
我點點頭。
把符收起來,做坐在餐桌前吃飯。
景言支著下巴一直看著我。
“你看我做什麼?”我老臉一紅!
他笑嘻嘻的說:“如果在古代,蘇蘇今天該綰發髻了!”
我臉又是一紅。古代女子初為人婦,都是要綰發髻的。
我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了。
用筷子敲了敲他的頭:“你閉嘴行不行,我要吃飯!”
“嗯!”
他倒是不說話了,可依舊那麼猥瑣的看著我。
看的我心裏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