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戶上隻有兒子的影子。
許老爹心下犯疑,雖然知道這麼做不道德,可他是為了兒子,於是他偷偷的在爬在門縫上往裏看,這一看不要緊,嚇的他當時就跌坐在地上。
屋裏,兒子的床上,許二龍正抱著一個幹癟難看的女鬼又親又摸。
女鬼像是死了很久,一張臉像是被風幹了一樣,惡心的爬滿了蟲子…
許老爹不知道怎麼回到自己房間的,他坐了一會兒,就披了衣服往村頭走。
村頭住著一位姓王的鐵匠,據說年輕時候是個陰陽先生,村裏人沒事也愛找他算算,誰家做白事的時候也請他。
許老爹到的時候,王鐵匠家的燈還亮著。
“王老弟!”許老爹叫了一聲。
卻沒人回答。
許老爹疑惑的推開門,映入眼簾的是王鐵匠僵硬的血肉模糊的身體。
他大睜著眼睛,胸口有個大血洞,心髒被什麼掏走了。手裏卻還緊緊的握著一把桃木劍…
許老爹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感覺要出事了,也不多想從王鐵匠手裏揪出桃木劍就往自己家裏跑。
可是還沒到門口,見村裏似乎多了一些人,來來往往的。
要知道這是後半夜,村裏一般都是沒人的。
許老爹細看那些人,有的認識有的不認識,而那些認識的人也都是死去了多年的人。
許老爹腦子嗡的一聲,當即顧不得其他,自己拿著桃木劍回了家,
他衝進許二龍的房間,發現女鬼不見了,兒子也不見了。
許老爹急了,他擔心兒子已經遇害了,他拿著桃木劍出了門,卻發現兒子正在院子裏磨刀。
許老爹一陣疑惑,還沒來得及問,許二龍拿著刀砍斷了他的脖子…
…
我們聽完李誌的故事都有些雲裏霧裏的。
“後來呢?”莫北春問。
李誌說:“我們接到任務說西峽村的人都死了,很快趕到了那裏,結果發現不僅是西峽村的人都死了,就連村子周圍的草木都一顆不剩了,西峽村成了一座鬼村,大白天的,村子上方都彌漫著一股黑氣。到了夜裏就更不用說了!”
“你們怎麼知道西峽村的事?”我看著李誌:“你們招了許老爹的魂嗎?”
李誌一愣,顯然沒想到我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不由的多看了我一眼:“沒錯,許老爹當時被砍傷了脖子,卻還是拚命的跑到了村口,正因為如此,他才能被招出來,至於其他的鬼魂,生生世世都隻能被困著西峽村了!”
聽到他的回答,我心中有了幾分思量。看了看景言。
景言倒是沒什麼表示,他就靜靜的坐著,什麼都沒說。
莫北春心直口快道:“這和流河有什麼關係?”
“陣眼被破了吧!”我說。
李誌點頭:“蘇顏說的沒錯,西峽村的陣眼被破了,有東西出來了!”
…
告別了李誌他們,天已經完全黑了,冷風刮的像刀子一般。
我吸了吸鼻子說:“景言,我覺得流河東西不一般!”
景言突然笑了,捏了捏我的臉說:“蘇蘇最近進步不少!”
“嗯,我爺爺書裏有說!”我低著頭說:“要答應他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