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
幼稚鬼在我的態度表現出不滿後才說:“河心!”
“什麼?”我一時沒聽明白。
“為了河心!”景言幽幽的說。
“什麼是河心!”這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東西。
“河水千年孕育的東西,是個寶貝,這種東西我也沒見過,隻是傳說中有,上次看流河就是條風水極佳的龍脈,能一千年不斷流,很不容易!河心更是可遇不可求,據說隻要擁有了河心,就能…”他嘴角掛著笑。
“什麼?”我眼巴巴的瞅著他。
“不僅實力大增還能起死回生或者長生不老!”
我一怔!
“不能吧?真有這麼牛叉的東西?”我心中燃起了一絲的希望。
景言笑道:“這個隻是傳說中的東西,具體有沒有誰也不知道!”
盡管這麼說我還是興奮不已。
河心,我一定要拿到!我暗暗下了決心。
酒店的另一處套間。
唐書坐在陽台上看著夜色中的山城。
因為是冬天,在美麗的城市也是冷清的,像唐書的心。
他想抽隻煙,可是手抖得厲害,抓了還幾次都沒拿穩。
唐書惱怒的把煙扔在一旁!一張臉雖然隱沒在黑暗中,可是依稀可見的蒼白,額頭上是豆大的汗珠!
他什麼都沒做,那麼直勾勾的盯著遠處的城市!
忽然,一陣強烈的不適感襲來,唐書唰的站了起來!
頭好痛!
痛的他幾欲發狂!
他抓著頭發,躺在地上,像一隻垂死掙紮的老鼠!
他不甘心,他不想死!
良久之後,頭痛感漸漸的減輕。
唐書渾身都被冷汗浸透了。
他躺在地上,看著黑漆漆的天花板,才感覺到自己還活著。
直到天亮,他才坐起來,看著東方漸漸升起了太陽,唐書覺得無比的孤獨!
我和景言早早就起了床,無論出於什麼原因,我還是不願意照鏡子。
梳頭發的時候都是景言幫著的,他沒有說什麼,我也很沉默。
從張雲舒那次開始,我就知道,他又想起了任雪。
隻不過我什麼都沒說,他也沒說,我們用逃避掩飾內心的慌張。
“好了,蘇蘇!”景言摸了摸我的頭發說:“要不紮起來吧?”
“嗯!”我點點頭,繼而笑了。
“笑什麼?”景言問。
“我笑我們剛認識的時候我就這樣幫你梳頭發,紮頭發,當時你還是個玩具娃娃,那感覺別提多恐怖了,後來出了秦嵐的事,現在我和小冉看見娃娃就滲的慌!”
景言也樂了:“那時候蘇蘇就對我好!”
我打了他一下:“你還說,你不知道自己變臉比天氣都快!”
兩個人出了門,陸少他們也都到了,唯獨不見了唐書。
我很疑惑,因為唐書是個特別自律而且極其守時的人,這個時候還沒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景言,我想去看看他!”我說。
他幫我那麼多,加上我們兩家的交情,他的生死不放在心上那是不可能的。
“我也去!”陸少說。
“嗯!”我點頭。
我們兩一起到了唐書的房間,敲了半天門,門才慢悠悠的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