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間特別大的石密室,密室的三麵牆上是透明的石頭。
石頭的那頭,黑壓壓的全是鬼,正不停的拍著石頭似乎隨時都想過來,
中間的一麵牆卻是空的,有一個高高的台階,上麵放著一張供奉的桌子,桌子上什麼都沒有,隻有一卷起來的古畫!
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這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要去流河取河心,就得打破那些禁錮厲鬼的牆壁!”
景言看了看李誌:“你要做嗎?”
李誌本來沉著的臉色看到那三麵牆壁也不由的倒抽了一口涼氣。
那裏麵黑壓壓的,有成百上千隻厲鬼,看的人頭皮發麻,如果打破了禁錮…
所有人恐怕都走不出去!
河心,果然很難拿啊!
流河的那些作怪的厲鬼,應該就是禁錮在牆壁裏的厲鬼跑出去了。
正是因為許二龍的失誤,破壞了陣眼才讓這座詭異的奶奶廟重現,而小晴和另外一隻厲鬼一直都是被關在奶奶廟的鏡子裏…
我覺得總算理清了一些思緒,抬頭看景言和時發現他正一動不動的盯著供桌上的畫。
而一旁的唐書也是如此!
他們…
我又看了看李誌,李誌的目光也落在了那副畫上。
難道這三個人目的不是河心?
而是畫嗎?
那副畫有什麼特別的?
我忽然有種難以言說的不好預感。
“景言…”
我叫了他一聲。
景言一動沒動。
唐書卻走了兩步:“看來大家的目標都是統一的!”
我錯愕,為什麼唐書這麼說,這副畫有什麼?他們三撥人都要搶?
“景言,你要這畫做什麼呢?”唐書極其嘲諷的問。
我也看向景言,或許是女人的直覺,我隱隱的覺得這副畫和那個女人有關!
景言沉著臉,一動不動的盯著唐書!
唐書看了看我:“這就是你喜歡的男人!”
我不明白他什麼意思!
“景言,那副畫有什麼?”我又問了一遍,感覺自己的聲音都在發顫。
景言沒說話。
唐書冷笑:“怎麼,不敢在小顏麵前承認嗎?”
景言回頭看了看我:“蘇蘇…”
“那幅畫是幹什麼的?”我又問。
“你自己說還是我幫你說?”唐書問。
景言沒說話。
唐書笑了:“這樣吧,我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蘇顏和畫你選一個?”
我看著景言,突然很想笑:“是不是任雪的東西?”
景言悠的抬頭看著我。
眼神裏滿是痛苦和糾結!
“是不是?”我大聲問。
“是!”
他承認了,他有時候誠實的令人發指。
我長長的吸了口氣,心像是被什麼東西扯著一點點下沉…
感覺自己的心都要疼死了。
我看了看周圍的人,二科的人同情的看著我,陸少卿幸災樂禍…
我又覺得好孤獨。
景言是我的一切,可我不是他的…
“他帶我來這做什麼?”我問唐書?
唐書可能被我的表情嚇了一跳。
“小顏,你沒事吧?”他有些擔心的問。
“我這個樣子像沒事嗎?”
我冷笑:“他帶我來做什麼?總不會是見證他和他愛人的重逢吧?”
我用極其嘲諷的語氣,傷害自己也傷害景言!
唐書看了看畫:“我沒猜錯的話,他要用你的身體複活任雪!”
盡管我早有了心裏準備,可是如今聽到這樣的話,心還是被什麼抽著疼。
呼吸都疼!
我看著景言,像從來不認識他一樣。
“蘇蘇,我不是要複活她,我來隻是想親手結果了她!” 他急切的解釋,在我聽來卻像是在狡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