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嗎?”
“嗯!”我點點頭。
“那上車吧!”他說。
“我想睡覺!”
“嗯!”
“我要枕著你睡!”
我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怕景言走了,擔心我睡著了一覺醒來他就不見了。
景言樂了,刮了刮我的鼻子:“好!”
我們到了後座,景言坐著,我枕著他的腿,蜷縮著。
車上開著暖氣,一點都不冷,我迷迷糊糊的就要睡著了,幼稚鬼撫摸著我的臉問:“蘇蘇,你是不是在害怕什麼?”
“我怕景言走!”我本能得說了一句。
感覺景言的手一頓。
良久他才說:“也就你這麼稀罕我了!”
…
我醒來的時候天都快蒙蒙亮了,太陽從地平線上探出半個頭來。
我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抬手摸了摸景言,看他還在不在。
這一摸…
似乎摸到了別的東西…
呃…
我唰的抽回手,跳了起來。
景言一臉無辜的看著我:“是你先摸我的!”
我臉紅了下:“我不是故意的!”
他笑了:“那誰知道!”
我欲哭無淚,我真不是故意的!
不過看到晨曦中他那張帥氣的臉,我還是覺得心情無比舒暢!
“蘇蘇,我們今天要不要去山城市玩一兩天?”車上,他問。
我一想正好放假了,不如就去玩一兩天,上次去還是去住院的,從前都沒來過這裏。
“好啊,聽說有個山城有個滑雪場,我想去!”
“好,就去滑雪場!”景言也很高興。
我拿出手機給唐書打了個電話,顯示關機,我又給他發了個信息,讓他看到給我回一個。
“沒事的,唐書的命大著呢!”景言繞有深意的說了一句。
“你不吃醋嗎?”我問。
從前他可是對唐書頗為忌憚。
景言邊開車邊說:“以前吃醋,現在不會了,因為蘇蘇是我的人了!”
古代思想害死人!
不過我還是偷著樂了。
8點多的時候我們進了山城市,山城和林市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山城有山,沒錯,在北方,尤其西北一點的地方除了蒼山那麼飄渺的不接地氣的山外,能有座小山包都是值得高興的。
我們先找了個酒店住下,我痛快的洗了個澡,當然,洗到一半的時候進來一隻色咪咪的鬼,被我打了出去。
出來時 ,幼稚鬼坐在床上一臉幽怨,氣鼓鼓的像條小金魚一樣,撇了我一眼。
我樂了:“又怎麼了?幼稚鬼!”
景言別過頭。
“為什麼我們不能一起洗?”
“浴室太小了,就一個噴頭,你洗還是我洗?”
我裝傻充愣!
他一怔,顯然沒料到我會這麼說,支吾了半天說:“那家裏有浴缸,為什麼不能一起?”
“浴缸那麼小,你還長胳膊長腿的,能放得下我們兩個?”我繼續裝傻充愣。
幼稚鬼被噎的半句話都沒有。
氣鼓鼓的,在床上坐了好半天。
我硬著頭皮沒理他,等我吹幹頭發時,他還在生悶氣。
我拿了個鏡子,擋在他臉跟前說:“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像不像一隻充滿氣的皮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