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我們就在滑雪場,雖然雪大,但是迷路不至於,而且遠處的酒店頂子還依稀可見!

景言說:“你看到的景物都不是真的,你看看我們的腳印!”

我回頭,發現我和景言的腳印有很多竄,如果按照剛剛的情況來說,我們隻走過一次,那這些腳印肯定不是我們的,可是…

“那個警察呢?”我問。

“他沒進來!”

“這些腳印是誰的?”

“我們的!”

“怎麼可能,我們隻走過一次,如果遇到鬼打牆我們肯定會發現的。”

景言看了看四周:“這裏被人布了一個結界,我們已經走過多次,可我們完全不知道,我們走的路看似是一條直線,其實是在一個類似圓圈的地方饒了半天!”

他說的話,我懂!

這不是鬼打牆,卻比鬼打牆恐怖多了。

畢竟鬼打牆很容易走出去,而我們現在所在的結界,就相當於我們看似是在滑雪場,所有的東西都是真的,而我們卻被隔離到了另外一個空間裏。也就是結界裏。

我苦笑!

我怎麼這麼倒黴啊!

好在我都習慣了,我記得爺爺的書裏有結界的記載,一般的都是隱去了人形的結界,而現在這個把我們都隔離出來的,就高級多了。

我看了看四周,果然沒有什麼分別,一般人根本就發現不了,困死在山上也很有可能。

“木屋!”就在這時,我看到了昨天看到的木屋。

難怪昨天它一會就不見了,原來,昨天的那個時候,我已經進了結界,隻是…

後來我是怎麼出來的?

陳嶼站咋路口看著厚厚的沒有一點損壞的積雪發了發愣。

那兩個人,是怎麼消失的?

他眼睜睜的看著兩個人走過來,一愣神的功夫人就不見了?而且地上方圓幾十米沒有一個腳印,身後也隻來他們三個人來的腳印。

這是怎麼回事?

陳嶼長舒了口氣,穩定心神,他不敢破壞現場,也不敢貿然進去找,因為怎麼看,這些都是沒有科學依據的。

他想了想,趕緊跑下了山。

等到了他們入住的酒店,六科的科長許桐正在給大家開會。

陳嶼悄悄的走進去,在洪曼耳邊把情況一說,洪曼臉色當即凝重起來。

“你確定?”

陳嶼對她質疑的口氣雖然不太滿意,卻還是點了點頭。

洪曼起身,走到許桐身邊把事情小聲一說。

許桐臉色微沉。

“走,去出事點看看!”

許桐隻帶了洪曼和陳嶼跟著陳嶼往出事地走。

越走,許桐的臉色越沉。

“這個地方不對勁!”許桐站著說。

洪曼看不懂風水,她看了看,這裏就是一片白雪,有什麼不對勁?

陳嶼把腳印的事說了一遍。

許桐他們沒有過多疑惑,連人都可以變成雪,何況是幾個憑空消失的腳印。

許桐從懷裏掏出一個羅盤東走西走的開始測量。

洪曼看著他健碩挺拔的身影一時間有些迷茫。

許桐不到30歲,算是年輕有為,長相硬朗,平時不苟言笑。

有種少年老成的感覺。

可惜洪曼就喜歡這樣子的。

許桐測了半天,最後說“他們進了結界!”

陳嶼第一次聽說結界這種東西,一點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