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當時發郵件的也是她。
可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她要吞噬的純淨的魂,不是厲鬼,那裏顯然不是好地方。
而且,美癢癢是陰陽盟的,小花和陰陽盟有什麼關係?
其實如果我拋去感情色彩,這件事就很容易想通了。
因為它們都指向了一個人,一個我心裏敬重卻不願意承認的人。
莫北春!
“是莫北春!”我看著小花。
小花一怔,眼神有一瞬間的失神,不過我還是看清了,她慌了一下。
難道她喜歡莫北春?
小花這麼維護他,我甚至有些懷疑莫北春的真實年齡。
“你們永遠不會知道真相!”小花笑著說完,就一動不動了。
很快,她的身體迅速的幹癟,最後成了一張幹癟癟的人皮…
我不在去理會,身子也虛的不行,那段咒語耗盡了我的體力,如果不是身體裏有景言的靈力,我估計我都虛脫死了。
“蘇蘇…”
一直沒開口的景言出了聲。
我注意到我們又站在之前消失的地方,木屋什麼的都沒有了。
“我背你回去!”他說著彎下腰。
我爬上他的背,真的是累的不行了。
景言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回走。
我都能想明白的事他怎麼可能想不明白?
我圈了圈幼稚鬼的脖子說:“即使全世界都算計你,利用你,你還有我呢!”
“嗯!”景言點頭。
我在幼稚鬼背上慢慢的睡著了。
…
許桐和陳嶼洪曼三個人從暗處出來 看著遠去的兩個人,陷入了沉思。
“科長,他們…”陳嶼滿心的疑惑。
許桐揮揮手,示意他不要問。
他當然知道那個男的是什麼,同時也不由的感慨,玄門中真是藏龍臥虎,白家的手藝還真不是虛傳的。
更讓他在意的是那個男人,看他的樣子,可不是幾百年的厲鬼,這樣的鬼為什麼要留在人世?
同時他也有疑惑,為什麼那個女孩要和他在一起?
許桐進了結界,其實隻看到了最後的那一幕,他當時被那歌聲誤導 ,腦子裏出現了幻覺。
所以什麼都沒聽見,隻看到木屋消失,和一張幹癟癟的人屍…
“看來,我們得多關注下林市了!”許桐抿著嘴唇說。
…
回到酒店,我就醒了,身上乏的不行,景言爬過來吻我,我感覺有氣息從他的口中溢出,進入我的身體,腦子慢慢的變得清明。
我推開景言!
景言一臉懵叉!
“我喘不過氣來了…”我說。
景言這才意識到。
他笑了一下,不過我看得出,他心裏還是有疙瘩。
“景言…”我叫了他一聲。
他也脫了鞋爬到床上挨著我坐下,溫順的不行。
“不要在意別人!”我說。
“蘇蘇,我沒在意,謊言,欺騙,這些我都習慣了!”他說。
我總覺得這一刻的景言有些不同!
我長舒了口氣。
“我們明天就回林市,不找莫北春問清楚我無法安心!”
“好!”
…
第二天,我們兩就開車回了林市,因為路不好走,到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