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有聽過玄門的慕家嗎?”

“沒有!”

景言對我的態度很不滿。

“慕家是唯一一家和官府來往密切的玄門機構,他們家有一個大的藏館,裏麵放的都是稀奇古怪的邪門的東西。”

我點點頭,原來是這樣。

“慕家要那些做什麼?”

“不是慕家要,這是慕家上千年的職責,他們和白家一樣,有自己獨門的手藝,可以封印那些東西。準確的說他們是官府的一個秘密機構,也是玄門的,這兩家把好多燙手得山芋都丟給慕家。”

我點點頭,玄門博大精深家族之間各有千秋,什麼事都不奇怪。

景言繼續補充:“還有一件事,慕家隻有男人,他們家也不知道怎麼了,千百年生的都是男孩,而且都是美男子!”

“這麼牛叉?”我來了精神。

景言點頭。然後戲謔的看著我:“蘇蘇,為什麼你提到帥哥的時候都這麼精神?我不帥嗎?”

我知道幼稚鬼吃醋的毛病又犯了,趕緊安慰道:“我隻是好奇,這慕家現在還存在嗎?”

“當然存在了!”景言說。

我點點頭沒在繼續問下去。

腦子裏卻是想著那雙吃了張雲舒的鞋子。

被鞋子被毛筆吃了,聽起來可比食臉怪恐怖多了。

我暗暗咋舌。

林市的一處酒吧,許桐看著正看著地上的一截斷手,若有所思。

“科長,做過筆錄了 ,目擊者說,看到錢麗麗就是被一雙寶藍色鞋子吃掉了…”洪曼心有餘悸的說。

雖然來科裏多年真多怪事也遇到過,可是如今這個…

真的是要多詭異有多詭異。

許桐點頭,示意他知道了。就什麼都沒說了。

洪曼隻得跟在他身後。

許桐心裏也在想這件事,張雲舒的確是自己作死,導演了一出被綁架的戲,想引景言來救,可景言理都沒理,還報了警。

可等警察趕到的時候,張雲舒已經死了,死的很徹底,連個渣渣都沒剩下,。

一旁和她一起導演這個戲的學生,嚇得臉色蒼白,一個現在都沒緩過來,看樣子是瘋了,另一個沒瘋也差不多,就是他斷斷續續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當提到被張雲舒被鞋子吃了後,好多人都不信,直到找到了監控視頻,雖然隻拍到了一半,可還是能看得出 ,張雲舒確實是被一雙寶藍色的鞋子吃掉了。

辦案警察這才著了急,正好六科的人在山城,就把他們調了過來。

今天死的是來酒吧玩的客人,錢麗麗,是個舞蹈老師,她的友人親眼看著她在衛生間被一雙鞋吃了個幹淨。

許桐拿出羅盤,測了半天都沒有什麼進展,事情似乎變得有些詭異了。

直到陳嶼的電話打來。

許桐讓洪曼留著繼續查鞋子的事,他到了陳嶼說的地方。

“就是那兩個人!”陳嶼指了指汽車上下來的兩個人。

許桐一看,就知道了,男的肯定是個道士,是修煉邪術的,而女的則沒什麼本事了。

“他們在景言樓下轉悠,似乎在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陳嶼分析。

許桐沒說什麼,拍了幾張照片就走了。

臨走時吩咐陳嶼,好好盯著。

“科長,我的案情分析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