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我們要去大理安家,也是需要錢的,而且我以後不能讓蘇蘇受窮,我會養活你!”他一字一句說的很認真。
我沒想到他這麼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一時間感動的說不出什麼話來。
鼻子也有些發酸,當一個你愛的男人說要娶你,又要努力賺錢養你,給你一個美好的承諾時,每個女人都應該是幸福的。
我也是。
我抱著景言,眼眶紅紅的。
最後罵了一句:“傻瓜!”
我本想說這種機會多的是,這件事太危險之類的,可是我說不出口。
先不說蕭然是我們朋友他幫了我們那麼多,我們幫他是應該的,單說清虛插手這個事我們就不能不過問。
而且,我一直最在意的是清虛雖然是陰陽盟的人,可是跟我們沒有什麼深仇,他為何要針對我們?
我想到了莫北春,卻又覺得不可能。
“景言,你是不是還有事瞞著我?”我問。
“嗯!”
景言說。
“能說嗎?”
“不能!”
我心情一下子又沮喪了,景言是不相信我嗎?
我知道,他一直以來雖然麵上很溫和,可是內心卻是封閉的,他從一開始就不相信任何人,甚至是蕭然和他也算是相互利用的關係。
他不是天生如此,他隻是太害怕被人背叛了吧!
可我不同啊!
我低著頭:“景言,我們也算是夫妻,有事為什麼比不能告訴我?你總這麼讓我猜讓我發現,讓我從別人口中聽到真相,我覺得好累!”
“蘇蘇…”
他捧起我的臉。
“我不敢說…”他眼中滿是痛苦:“一旦我說了,我就真的要失去一切了!”
我怔怔的看著他。
有什麼事連景言也不敢說的?他到底在怕什麼?
“蘇蘇,你不要再問了,如果我有可能我會一直瞞著你,永遠都不讓你知道!”
他臉上的痛苦和內疚幾乎藏都藏不住。
這樣,我還怎麼再忍心再問下去?
“等你想通了再告訴我好了!”我說。
心情卻無比失落。
“蘇蘇…”
景言抱著我:“蘇蘇,你不要怪我!”
我沒說話。
我想怪他,可是做不到。
回去的路上,我也沒說話,景言有些失魂落魄,他害怕了。
我從來不知道真的什麼事情能讓他怕成這樣?
我的心裏有一個大大的疑問一直壓著,我心疼他,可我沒法笑出來!
“蘇蘇,你先上去!”
到了家門口景言說。
我撇了他一眼,他有些訕訕的。
我沒理他,自己上了樓,趴在窗戶上看他做什麼。
隻見他停好車,在樓門前轉了一圈,然後在蹲在綠化帶邊挖了幾下。
像是挖出了什麼東西,然後他把東西扔進了車裏開車走了。
我頹然的坐在沙發上沒有開燈,就那麼靜靜的坐著。
說好的彼此信任呢,他為什麼什麼都不肯告訴我?是不信我還是不信他自己。
我歎了口氣,站起來,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推開了小臥室的門。
這裏沒人住,景言晚上玩遊戲什麼的都待在裏麵,他的好多亂七八糟的東西也在。
我開了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