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女孩忍不住說了一句。

“怕什麼,又不是第一次!”

結束之後,女孩躺在客廳的沙發上,她覺得有些冷…

陸少找了一件衣服披在她身上,帶著熱氣的嘴唇貼在她耳邊輕輕的說了幾句話…

直到陸少離開很久,女孩才坐起來,她看著自己被撕扯的淩亂的衣服,始終是麵無表情。

他說的對,這又不是第一次…

她嘲諷的笑了一聲,第一次的時候會覺得羞恥,可是現在她隻能覺得快樂,不是嗎?

第二天我醒來時,幼稚鬼還躺著,這讓我有種別樣的錯覺。

“還不起?”

“嗯,不起,還要躺一會!”

“傻瓜!”我說了一句,自己也躺著沒起,冬天留在溫暖的被窩裏是一件非常辛福的事情。

可是…

幼稚鬼為什麼還在睡?

“你怎麼不起啊?”我踢了踢他。

“你怎麼不起!”

我…

我懶得和他繼續幼稚,自己拿了手機,看到好幾個未接,其中有一個是唐書的。

看來他沒事,我舒了口氣,也沒打算回過去。

蕭然那邊還沒有消息,顯然是蕭爺爺也犯了難。

我想到謝家那個遊樂園的事就頭疼。

“景言,那個陣法好破嗎?”我問。

景言搖頭:“很難!”

“那你為什麼…”我想到了之前的種種理由,幫蕭然忙?這個說不通?這事無關和蕭然沒多大關係,清虛嗎?這個倒是有可能,不過…

“為了錢?”我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想起了他之前的話。

“嗯!”

“景言我們不缺錢!”我說。

景言搖頭:“我們要多賺錢然後離開這!”

錢都把鬼逼到這個份上了?

他頓了頓:“如果我徹底死了消失了,留下一筆錢蘇蘇可以自己過的很好!”

我愣住了。

隨即拍了他一巴掌:“你胡說什麼?”

我聽著他有些交待後事的意思,我不明白他這是怎麼了?怎麼忽然變得這麼敏感。

我又心疼的摸著他的臉:“你到底怎麼了?”

景言沉默了半晌說:“我有預感,和一千年前的預感一樣。”

“是任雪嗎?她難道還要殺你?”我握緊了拳頭。

景言坐起來,他半裸著胸膛,胸口的疤看的十分明顯,猙獰又恐怖!

“我和她總要有個了解,不過這次我感覺不是她,是別人……”

景言歎了口氣:“蘇蘇,我想把你送走!”

“我不走!”

他看著我。

“我死也不會走!”我倔強的說。

我甚至不知道一夜之間,景言到底是怎麼了。

不過我看得出他似乎害怕了,至於怕什麼他怎麼也不肯說。

“如果任雪再來,我就殺了她!”我說。

我從來沒有這麼強烈的想殺死一個人,也從來沒有這麼恨一個人,如果任雪還是人的話。

他撥了撥我額前的亂發:“傻蘇蘇,你打得過她嗎?”

我沒回答,我知道自己打不過。

“景言,我們可以不要錢,現在就走,離開這,謝家,蕭家,陰陽盟,清平盟我們都不要管,我們立刻離開這好不好?”

“可是蘇蘇你還沒沒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