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是從幹屍嘴裏發出的,可我們卻知道可定不是幹屍的聲音,是清虛的!
景言沒理他,繼續往前奔!
“景言,背著個冒牌貨做什麼?”清虛的聲音充滿了嘲諷!
我心一沉。
他知道不少事,連這都知道?
“蘇顏,你還是早點離開他的好,免得在他身邊做個替代品!”
“有本事就出來說,別裝神弄鬼的挑撥我們的關係!”我說。
“挑撥?”清虛陰惻惻的笑了:“你們的關係還用得著我挑撥?”
我沒說話。
“蘇蘇,我們被圍住了!”景言小聲說。
我從景言背上跳下來。
“怎麼辦?”
景言指了指東南方:“一會兒我從那打出一個缺口,蘇蘇你先跑。”
“那你呢?”
我自然知道這個九轉陰陽鎮十分厲害,就算是景言實力再強,若是被困在裏麵也很難出來。
“我能出去!”景言拍了拍我的頭。
清虛輕蔑的笑了一聲。
“你們誰都別想走!”
我恨毒了這個清虛,我們也沒得罪他,可他也一直要與我們作對。
我咬咬牙說:“我們一起走!”
“不行,你先走!”景言很固執!
我隻好點頭。
景言雙手擺了個奇怪的符咒,然後蒙的朝東南方向打了出去。
我看見東南邊的樹上幹屍被打了個粉碎,那妖樹也在一瞬間徹底的枯萎了。
“蘇蘇,快走!”
我回頭看了景言一眼就朝東南跑去。
也不知道跑了多遠,途中那些幹屍的臉也慢慢的起了變化,變得十分猙獰!
我加快腳步,終於看到前麵有個圓形的建築物,我跑到建築物跟前站定。
這是一個圓形的池子,池子裏滿是鮮紅的血水,血水中似乎還蕩漾著一張張人臉…
我咽了咽口水!
這到底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會有這麼多死人?
我想起了平度山的那一次,那些也是清虛布的局,那一次也死了很多的女人,那個局雖然被我們破了,可是當時我就覺得那個惡鬼雕像裏有東西跑出去了,至於那個東西是什麼誰也不知道,而且那個惡鬼和清虛又有什麼關係?
還有這個鬼臉遊樂園,這麼多死人,這麼大的局,這個清虛他到底要幹什麼?
我覺得後背都被冷汗浸濕了,緊貼在皮膚上說不出的冰冷。
我繞著著滿是人臉翻滾的血水池,心裏卻平靜的很,我想不通好多事。
比如清虛為什麼要留著我和景言在林市,他要幹什麼?
我們對他來說是個敵人,我們走了他的計劃會更順利才對,除非我們是他計劃的一部分。或者我們的存在還有別的意義!
還是,留下我們的根本不是清虛,而是另有其人?
當時景言也知道那個銅像,他沒有說什麼,難道他知道銅像中的惡鬼是誰?或者那個惡鬼和他有關係?
會不會是任雪?
我很快推翻了自己的理論,從後來我們去蒼山的情況看,任雪是被禁錮在奶奶廟底下的,那個惡鬼不是她。
現在的疑問於是又多了,平度山的銅像惡鬼是誰?任雪是不是還在世?清虛的目的?
於是我想到了兩個人,一個是莫北春,一個是唐書,這兩個人要那副可能關著任雪的畫像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