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大哭起來:“打人了…蘇顏的野男人打人了…”
我跑過去,拽著景言的胳膊,生怕一個不留神,他扯斷張喜發媳婦的脖子。
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忽然有這種認知?
景言心疼的看了一眼我的臉,一直沒說話,等張喜發媳婦一個人哭夠了,他才一字一句的說:“我不是野男人,我是蘇蘇的丈夫。”
我一怔。
“丈夫?”張喜發媳婦嘲諷道:“名不正言不順怎麼是丈夫,你們領證了還是擺酒席了?”
在農村,擺酒席比領證重要。
景言被說的一愣,隨即他笑了:“我們今天就擺。”
張喜發媳婦這才抬頭細看他,估計沒見過長成這樣的男人,語氣雖有收斂,不過她還是指著景言說:“我不管你是她什麼人,她害了我男人,我就跟她沒完。”
景言應該是一輩子沒遇到過潑婦,感覺道理講不通,他就不想講了。
“我給你五分鍾時間,再不走,我就打斷你的腿。”他說。
我覺得這麼說似乎有些沒風度,不過…我還是很喜歡的。
張喜發媳婦一愣,隨即扯著嗓子對周圍的人說:“你們看看啊,你們看看啊,這都什麼事,一個外姓人居然欺負到我們頭上了,我看你今天就敢打斷我…”
她話沒說完,景言已經操起旁邊的棍子走了過來,他一點開玩笑的意思也沒有。饒是張喜發媳婦也嚇了一跳,她是來鬧事的不是來送命的。
圍觀的吃瓜鄉親們這時候紛紛開口指責張喜發媳婦,氣的她一跺腳從地上爬了起來。卻還是不信景言敢打她,她站在原地。
景言一棍子就不客氣的揮了過去,張喜發媳婦嚇得一躲,人又摔在了地上!
圍觀群眾爆發出一陣哄笑聲。
“滾!”景言說了一句。
張喜發媳婦本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脾性,團成團滾了正要滾,我卻捂著臉走到她身邊。
“你想幹什麼?”她扯著粗壯的脖子喊道。
“啪!”我卯足勁兒也抽了她一個巴掌。
“嬸子,這鄉裏鄉親的該禮尚往來不是?對了,你家玻璃好的吧?”我問。
張喜發媳婦氣的一張臉都成了豬肝色,可是也知道她今天打不過我和景言,於是說了幾句狠話,捂著臉,團成團滾了。
圍觀群眾也很快散了夥。
幼稚鬼扔下棍子,看了看我的臉難得罵了句髒話:“媽的,都給打腫了。”
原來是因為被打了,難怪那麼生氣。
“沒事。”
“用毛巾敷一下吧!”他說。
“沒事,玻璃好了嗎?”我問。
景言這才想起來,跑出去,從車裏把玻璃搬出來,很麻溜的換好。
我驚訝的不行:“你還會這個?”
“剛剛跟店裏師傅學的!”他說完,又跑到車上,大包小包的拿下不少東西來。
其中一個大包裹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是什麼?”
我跑過去想看看,景言側身擋住:“不給看!”
我…
“什麼東西這麼神秘?就給我看一眼,就一眼!”我狗腿的說。
他歪著腦袋傲嬌的看了我一眼,還是抱著包裹走了…
你不讓看就不看?
我等景言出去掃院子的空當,偷偷跑到床邊,搬出包裹,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