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霆延從懷裏拿出兩隻小盒子,兩雙眼睛分別飛了進去,慕霆延在盒子上各貼了一張封條,把盒子揣回了兜裏。
“終於結束了,麻煩!”毒舌男抱怨了一句,也沒管我們,邁著長腿就下了山。
我從石頭後出來,指著他的背影問景文:“他…他剛剛頭上是不是長出了一對鹿角?”
“嗯。”景文點頭,他似乎並不意外。
我咽了咽口水,慕家男人果然好特別!
等我回去的時候,慕霆延已經和蓮叔準備好要走了。
“蘇小姐,這兩天打擾了。”蓮叔永遠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
我有點不好意思:“照顧不周。”
蓮叔笑了:“那蘇小姐,我們走了,改日再見。”
“好,路上小心。”我說。
慕霆延邁著長腿正要上車,突然回頭看著我和景文說了句:“新婚快樂。”
然後上車走了!
我愣了半天,然後笑了,景文問我為什麼笑,我說看到了一個和你一樣幼稚的男人。
張家的事情很快解決了,張石頭確實是死了,被張六子殺死埋在了他家的炕洞裏。
至於張喜發媳婦說的女鬼,根本都是她疑神疑鬼的結果。
轉眼間,到了除夕,我們景文做了一大桌子菜,邊吃邊看了春晚,12點的時候,我們還放了煙花,看著滿天的絢麗煙花,我覺得很幸福。
景文臉上始終掛著笑,他說他從來沒這麼開心過。
其實,我也是。
然後我接到了爺爺的信息,他說隻要景文對我好就行,他沒有意見,還祝我新年快樂。
等我再回撥過去的時候,他手機又關機了。
整個正月我和景文要麼窩在家裏看電視,做不可描述的事,要麼就是在村裏竄門子。
值得一提的是,初八那天我遇到了回來過年的李春桃,她氣色不錯,臉上洋溢著笑。
她告訴我,現在她不幹那行了,自己開了個小飯店,準備找個老實人踏實的過日子。
我很替她高興,離別的時候,景文順手抓走附在她身上的那隻小鬼…
如果不是黃毛的信息,我和景文都想這麼一直待在村子了。
“我找到東西了,還有一些關於景言的,你快回來取一下…”
這是黃毛的信息,當時他發信息的時候我和景文正在幹別的事情,等我看到後已經是第二天了,我打回去,可黃毛的手機關機了。
我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了。
“我們得回去了。”我說。
景文點頭,他看了一眼屋子,戀戀不舍的樣子,似乎很不想走。
其實我更不想走。
兩個人傷感了一會兒,還是收拾了行李,和張嬸子告了別,就回到了林市。
一路上我都再給黃毛打電話,可是始終是關機。
我們去了黃毛租住的屋子,景文想辦法弄開了門,進了屋子,入眼的是滿地狼藉,顯然是經曆過一場打鬥。
我翻了翻沒有有用的線索。
和景文出了門,兩個人都有些茫然,最後決定去祁家看看,黃毛畢竟以前是祁家的人,說不定祁家會有什麼線索。
到了祁家別墅已經是晚上9點多了,別墅倒是燈火輝煌, 還貼著對聯,掛著紅燈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