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皺了皺眉:“蘇蘇,這些都是垃圾食品,不幹淨,而且這個味道…”
我知道他說的是臭豆腐,他隻能聞味道,所以每次看到我吃聞著那麼臭的東西,五官幾乎都擰的扭曲了。
我在他頭上拍了一下:“越是垃圾食品才越好吃!”
景文皺皺眉,最後還是跟了上來。
我從街頭一直吃到街尾,最後找了個位置坐下,要了一大份炒麵筋吃。
“你們也來了?”
我抬頭,看到陳嶼紅著臉問。
他身後還站著張達和王明華。
“嗯,酒店的飯早都吃膩了。”
“那一起吧?”我說。
陳嶼本來很想一起,不過看到我旁邊的黑臉鬼,就有些猶豫,倒是張達和王明華坐了下來,幾個人要了烤肉什麼的。
“景先生怎麼不吃啊?”張達是個自來熟。
“他胃不好!”我說。
張達點點頭,不過目光裏對我和景文是不屑的。
我們也沒在意,幾個人邊吃邊說起來百目鬼的事。
“聽說是個美人,非常漂亮,隻不過想起她身上的眼睛我就慎得慌。”張達說。
說起收集眼睛我就想起了慕霆延,他也收集,不知道他是不是男百目鬼?以他的相貌來看,勾引任何一個女人都不是問題吧。
我想了一下,就覺得自己扯遠了,慕霆延是慕家人,百目鬼那種不入流的貨色根本沒法和他比。
陳嶼說:“光平城已經有8個人遇害了,再這樣下去,百目鬼就很難對付了!”他有些擔心。
張達喝了口啤酒說:“那個女鬼專門勾引男人!”他看了眼景文說:“景先生倒是可以去做誘餌!”
景文沒說話,他一般時候都不說話。
張達本意開個玩笑,看到沒人接話,他有些尷尬,我趕緊打圓場問:“你們就一點線索都沒有嗎?”
張達搖頭。
“我覺得這個方法可以一試。”景文忽然說
大家一愣。
隨即明白他接的是哪句了。
於是,當天夜裏,景文和六科的幾個男人就上街溜達去了,隻是一晚上下來,百目鬼沒有抓到,相反的卻又死了一個人,這個人是本市的一家很出名的老總,身上沒傷,就是眼睛沒有了。
大家聚在一起都沒說話,景文說:“帶我們去找到百目鬼的地方看看。”
張達搶先說:“那地方我們看過了,什麼都沒有。”
許桐咳嗽了一聲,看了他一眼問景文:“景先生覺得那有問題?”
景文說:“她既然幾十年沒有行動,現在突然間行動了,想必封印她的東西被拿掉了,既然我們釣魚沒釣著,不如去看看。”
許桐想了想,點頭,於是讓陳嶼帶我們去。
那個療養院是在城郊,有一大半已經被拆掉了,剩下的就是一座小樓和主樓的半個。
我們剛到那我就覺得有股陰氣。
我皺了皺眉了,拉了拉景文的袖子。
景文拍拍我的手示意我不要害怕。
我們三個走到一個民工搭建的房子前,陳嶼說:“就是在這打開的盒子!”
我們走進去,這裏堆滿了各類的木頭盒子。盒子上落滿了塵土。
陳嶼指著一個開了的盒子說:“就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