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搖頭:“這不就是個戒指嗎?有什麼秘密?”

顧少有些惱怒,他長舒了口氣說:“誰都知道這個戒指陰氣重,你們為什麼還想拍下來?”

“我們不知道戒指陰氣重!”我們繼續裝傻。

最後還是顧少妥協了,他歎了口氣說。

“兩位的身份我已經調查過,你們絕不是無緣無故的想要這個戒指,我也是,既然如此我們不如合作!”

“怎麼合作?”景文問。

顧少說:“我要這個戒指其實也是逼不得已,兩位既然是高人應該看出來,我被人下了蠱,活不了多久了,我要這個戒指無非就是想和仇人同歸於盡而已!”

我看著顧少,難怪他身上死氣那麼重,原來不是養鬼而是中蠱了。

他這麼解釋倒也是無可厚非。

“看來你也不是很想死?”景文問。

顧少說:“能活著誰願意去死?我不過是沒有別的希望才走了這條路,如果兩位能幫我這一次,戒指就是你們的,另外我還會再多給兩位兩百萬當做答謝!”

我眯著眼睛,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景文,景文沒說話,他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先說說你中的蠱!”

顧少為難:“這似乎不是說話的地方。”

於是我們跟著他到了他在平城一個住宅。

顧少脫了上衣,我這才注意到,他身上長了許多的白色膿包,密密麻麻的看著十分隔應,更恐怖的是那些膿包下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湧動一樣,十分惡心。

景文倒是沒什麼反應,還仔細的看了看才說:“是情蠱!”

我一怔 ,情蠱?

顧少麵色也有些難看。

“能說說是誰下的嗎?”景文問。

顧少穿上衣服,也不扭捏說:“是我繼母!”

“你繼母給你下情蠱?”我覺得我接下來肯定又要聽到一段離奇的豪門秘聞了。

多少還有些小期待。

顧少扯著嘴角難堪的笑了一下才說:“我母親死的早,父親就我一個兒子,也一直沒有再娶,他雖然個風流的人,但是做事情還是很有分寸的。

直到一年前他去東南亞那邊出差,遇到一個叫龍秋靈的女人,那個女人雖然當時已經30多歲,但是風韻猶存,很漂亮,我父親也不知道怎麼就被她迷住了。

後來他就把那個女人帶回來家,龍秋靈還帶來一個女孩,那是她和前夫生的,叫龍婉容。

當時龍晚容也才隻有12歲,長的很可愛 ,就是性格內向。

對於父親的選擇我沒有什麼意見,而且我也挺喜歡龍婉容,拿她當妹妹看,可是她…”

顧少猶豫了。

我看了景文一眼 ,從他眼裏看到了燃燒的八卦小火苗。

我們真的是不太厚道。

顧少喝了口水才說:“她一直粘著我,我以為她拿我當哥哥看,有時候也就任由她撒嬌胡鬧,直到有一天…”

顧少顯得十分難以啟齒。

我和景文盡量做出一副平靜的表情。

顧少組織了下語言說:“她半夜爬上我的床說要和我一起睡,雖然我一直拿她當妹妹,可是畢竟我們沒有血緣關係,我想拒絕,可是她卻哭了,哭聲還引來了爸爸和龍秋靈,爸爸沒覺得有什麼,隻當龍婉容是喜歡我這個哥哥,於是就說讓她和我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