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歎了口氣,心想,顧煜看著是個花花公子,其實也是挺專情的,不然現在也不會被打擊成這樣。
“你們是什麼人?”龍婉容的話音未落,景文已經到了她麵前,她頓時臉色發白,龍秋靈更是大驚。
“放開我!”她的話還沒說,肚子上就多了一道口子。
我拿了一個大銅鑼,用力敲著,頓時安靜的別墅響起了一陣巨大的鑼聲,刺耳的鑼聲,讓龍婉容麵色大變,她捂著耳朵痛苦的在地上掙紮。
而她肚子上的那個小口子裏慢慢的爬出一條白色的肉蟲。
景文一腳踩了上去,頓時那肉蟲變成了一攤爛泥。
於此同時,同樣痛苦捂著耳朵打滾的顧煜沉寂下來,他捂著喉嚨吐出了一堆白色的死蟲子,然後他無力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之前那些惡心的白色膿包已經慢慢的癟了下去,至於它底下那些蠕動的東西,似乎也消失了。
顧煜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這種感覺蓋過了剛剛聽到真相時的痛苦。
“不…”
龍婉容躺在地上看著那一攤爛泥,眼睛裏滿是怨毒之色。
我走到她身邊說:“如果顧煜曾經對你是虛情假意,那你憑什麼能給他下情蠱!”
龍婉容臉色一白,登時沒有了氣焰。
一切也不過發生在短短的幾分鍾之內,龍秋靈還沒有徹底的反應過來。
她看了看地上的顧煜,心裏唯一想的就是,不能讓他活,否則她這麼久的努力就白廢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手裏多了一把刀,很快她就朝顧煜衝去。
我因為背對著,根本沒有看清,龍婉容的視線一直在顧煜身上,她看的很清楚,她想都沒想,突然爬起來,衝到顧煜麵前擋住了那一刀。
於此同時,景文一腳踹飛了龍秋靈,龍秋靈撞在牆壁上,吐出一口血來,最後暈死了過去。
而龍婉容的身上卻溢出了鮮血。
“箏箏…”顧煜叫了一聲。
龍婉容抬手摸了摸他的臉,一句話沒說出來就閉了眼睛。
隨即,她的身體以一個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了一堆白骨…
顧秋靈殺害顧煜父親的證據雖然沒有,可是顧煜也沒放過她,具體怎樣了,我們不得而知。
不過顧煜卻查到了當年的真相,他父親寡居多年,雖然沒有風流成性,但是身邊總是有女人的。
比如那天夜裏,他就叫了一個,可惜那個女人沒來,而顧煜的父親並不知情,那棟別墅顧煜很少回去,可是當天因為離他開patty的酒吧近,於是他被送到了那。
於是,顏箏就被顧煜父親錯當成了他叫來的女人,當然這一切發生後,顧煜父親付了錢,然後他就忘了這件事,直到顏箏挺著肚子來找他,他才查了顏箏,於是他認為那天是顏箏故意勾引他,越發覺得這個女人心機叵測,心懷不軌。
於是就有了後來的悲劇。
顧煜信守諾言把玄鐵戒指給了我們,也按照約定把那兩百萬打進了我們的賬戶。
我拿著銀行卡的手有些抖,景文拍了拍我的頭:“蘇蘇,你是不是沒見過這麼多錢?”
我瞪了他一眼:“你見過?”
景文搖頭:“我也沒見過,不過我見過真金白銀算不算?”
“不算!”
我冷哼一聲,和景文找了個大館子大吃特吃了一翻,我感覺我骨子裏就是個小吊絲,即使有了錢也是個小暴發戶,否則怎麼一有錢怎麼就隻能想到去大酒店吃頓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