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鬼還在外麵。

那昨晚…

我一陣臉紅,這才想起男鬼都是耳聰目明的人。

順勢責怪的打了景文。

景文笑的很一本正經,我想在他師弟麵前,他或許不想表現得太過幼稚!

我們穿好衣服出了房間,看見邪月正坐在沙發上,窗簾緊閉,即使他穿的破爛,臉上有傷,依舊遮擋不了他的絕世風華。

邪月冷著臉撇了我一眼,眼裏的殺意擋都擋不住。

我長舒了口氣。

這個男鬼看著好難對付啊。

“邪月,你回戒指裏去!”景文說。

邪月撇著頭,突然換了一張笑臉:“師兄,我衣服破了!”

我一個哆嗦。

這變臉的速度…

有種看到剛認識時候那個娃娃景文的感覺。

我看了眼景文。

景文一頭黑線。

“我去拿衣服!”

我從行李箱拿了一套景文的衣服,好在兩個鬼的身材差不多。

“怎麼給你?”我問邪月。

“燒給我!”邪月說。

這裏是酒店,要燒衣服一定要去外麵,景文沉著眼睛一臉警告的看著邪月。

邪月嘴角掛著無害又無辜的笑。

燒衣服需要到個僻靜的地方,景文本來打算要和我一起去。

邪月陰陽怪氣的來了一句:“師兄真是防備我啊!”

我感覺他們這樣不行,我歎了口氣:“景文,你去吧,我在這等你。”

“不行。”他很堅持。

我搖頭:“沒事,邪月不會對我怎麼樣。”

景文這才拿著衣服走了,走的時候頗為警告的看了一眼邪月。

“蘇蘇,若有半點閃失,我不會饒了你。”

“師兄放心吧,我很老實的!”邪月保證。

景文走後,我看著一臉殺意的邪月:“你有話說吧?”

邪月斜靠在沙發上,氣質華貴:“我師兄重情義,誰敢騙他,我饒不了她。”

我笑了:“這話不用你說,景文一生坎坷,我怎麼在忍心辜負他。”

邪月看著我,似乎想從我眼裏看到我是不是在說謊。

我舒了口氣:“我和景文已經是夫妻,他就是我的命,所以你不用有什麼顧慮,當然如果你要對他不利,我絕不會放過你。”

邪月看著我看了半天,最後笑了:“他身上下了同心咒!”

我知道他說的什麼。

“我蘇顏,如果日後辜負景文必不得好死!”

我說完,隻見邪月的指尖一動,我感覺胸口一疼,我就知道他在我身上下了和景文一樣的咒術。

我卻很欣慰,這也是我一直以來想做的,畢竟我的身份是什麼我自己都不知道,而且我為什麼會被恰巧的安排在景文身邊,也是個迷。

如此這樣,很好。

“這樣可以了嗎?”我問。

邪月點頭:“不錯,不過不代表我會信任你!”

“我也是。”我看著他。

對於他,我的信任程度也沒有那麼深,畢竟一千年,人心叵測,就算當年景文救了他,可一千年過去了,人都會變,何況是鬼。

我不能冒險,尤其是他是景文的師弟,他不害景文,誰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和景文有契約。

如果他想自由呢?

邪月樂了:“如此甚好!”

很快邪月就收到了景文的衣服,換好衣服,我眼前又是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