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時候聽話過?”他笑了一下,聲音溫柔的如同春天的清風,輕輕的拂過,讓人聽著十分舒服。
“兩位,跟我來吧!”薑青的聲音不合時宜的打斷了我們。
我還是吃不準他,而且我看到他身邊那個姓尹的女人正審視的看著我們。
我抓著景文的手,這個該死的幼稚鬼,一會兒有情況他的大長腿也不知道能不能跑得了,何況還帶著我。
我們上了一輛車,汽車發動,我給景文使了個眼色,意思是如果他們目的不純我們就跟他們拚了。
薑青看著我笑了:“小蘇,不用緊張,我不會做什麼,我跟尹科長說過了,你們是玄門中人,而且幫過我不少忙。而且我們和六科的許科長也認識。”
對呀,我怎麼忘了,我們前不久才幫過特殊部門的忙,也算是半個自己人了吧。
我鬆了口氣。
“我們這是去哪?”我問。
其實心裏還是忐忑。
景文顯得就淡定多了,我估計他沒把這些人放在眼裏。
呃…這個世上讓他忌憚的人真不是很多。
“先送你們回平城!”薑青說。
…
到了平城,我們找了家離車站近的酒店,我們那輛越野車丟了,肯定是找不回來了,而且那是李誌的車,如果警察查出什麼來,還會惹上麻煩。
所以我和景文聰明的閉口不談。
因為太晚的緣故,薑青沒有多說什麼,而姓尹的女人全程都沒多說半個字。
薑青說明早約我們喝茶,我們不同意也得同意。
回到房間,我第一件事就是把景文扒了個幹淨看他身上的傷,他傷的不輕不重,身體有了很多缺口,都是被那些腐液腐蝕掉的。
想起上次白瀟瀟的話,我輕輕的碰了碰那些傷口問:“疼不疼!”
“疼!”他這回倒是很老實。
我把他扔進浴缸,給他又衝了衝,然後又幫他把頭發洗了。
景文笑說:“蘇蘇,我活著的時候最煩我的頭發了。”
我想起初識他一頭的長發,確實覺得也夠麻煩的,一個大男人要洗那麼長的頭發,洗完還要梳,梳好還要紮起來…
“嗯,現在好,短短的,精神!”我說。
景文點頭,然後看著我的手腕說:“蘇蘇你有多少血可以流。”
我拍了下他的頭:“我健康的很,可以做你的專屬血牛了,天知道我是不是你的親戚?”
景文見我又說這個,忙打了個哆嗦:“蘇蘇,我說了我沒有親戚!”
我點頭附和,可我還是想不通。
尤其是我為什麼一百年前會合景文同學躺在一個棺材裏?
難道我是他在棺材裏生的?然後長了那麼大?
不可能,我搖搖頭,男人怎麼可能生孩子,我是瘋了不成。
景文看著我變換不定的神情,抽了抽嘴角:“蘇蘇,你別往下想了好不好?”
我狂點頭。
然後轉移話題似的問:“邪月和屍鬼村什麼關係?”
其實我很想問,我看到的你和邪月屠殺村民是不是真的?
景文這回很痛快,估計因為不是他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