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殺人了?拿出證據好不?我和我男朋友前些天一直在平城遊玩,你們六科的許桐,三科的尹素月都能證明。”
我雖然不報太大希望,可還是把這兩個人搬了出來,因為事情不過幾天的時間,雖然我感覺有人一定抹去了證據,不過還是覺得,有一絲希望總是好的,而且我現在不認識別的人了。
“許科長他們被派去執行一個任務,現在聯係不上,至於尹科長…”中年大叔大喘氣的說:“她倒是在,不過她見你們的時候,案子已經發生了!”
我心一沉。
隨即想起什麼似的說:“我們在平城住的酒店,那裏應該有監控的。”
中年大叔冷笑:“是有,不過案發的那兩天你們半夜都出去了。”
我暗罵該死,那兩個時間點,我們一天去了顧少家,一天出發回林市,誤入了屍鬼村。
有口莫辯,我幹脆也就不吭聲了。
中年男人又說了幾句話,見我沒動靜,氣的沒轍。
年輕男人看了看他說:“劉副部長,你先出去,我和蘇小姐單獨談談。”
劉實雖然不樂意,可是也沒法,隻得自己先出去。
“蘇小姐,我姓鍾,叫鍾離。”他很禮貌的說。
“你好,鍾先生。”我說完又補充:“我什麼時候可以走?”
“你男朋友不回來說明問題之前,你哪都不能去!”鍾離客氣的說。
我點點頭:“所以這算是拘禁我了?”
“協助調查而已。”
我舒了口氣:“鍾先生,你也清楚,我男朋友是不會無緣無故殺人的,何況那幾天我們確實是待在平城。”
鍾離笑了笑:“這個…我個人很清楚,不然我們對待蘇小姐,也不會這麼客氣了。”
他說完往前走了幾步說:“那蘇小姐覺得是誰殺了我們部長?要知道他的修為可是很高的,這個世上能殺他的人不多。”
我低著頭想了一會兒,還是搖頭:“我確實不知道!”
鍾離眯著眼睛,似乎在猜測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我補充:“不過,我想起一件事,之前尹科長說過一個紙人的事,當時是找我們幫忙的,我當時覺得沒有什麼,現在想想或許和部長遇害有關。”
“蘇小姐,一個紙人,再厲害也殺不了部長…”
“可如果是裝成部長信任的人?會不會有機會下手?”
鍾離猶豫了下說:“我會查清楚,這段時間就委屈蘇小姐,待在這裏了。”
我被帶進一個休息室,環境到是還不錯,累了一天了,我脫了外套,躺在床上休息。
突然,外套裏掉出一個紙條,居然是幼稚鬼畫的一副畫。
他一直用不慣現代的筆,畫也不是很好看,是一隻長頸鹿和老鼠。
我一個機靈坐了起來,一把把紙條塞進了嘴裏。
等鍾離他們衝進來的時候,紙條已經被我咽進了肚子裏。
“鍾先生,什麼事啊?”我笑了一下。
鍾離看著我,再也沒有了之前的謙和。
“蘇小姐,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
“什麼?”我無辜的問。
“景先生現在的處境很危險,而我們是能找出證明他不是凶手的人,現在外麵清平盟已經瘋了一樣在找他。你也清楚,玄門的規矩,隻要手刃了他,對坐上盟主的寶座是很有利的。所以,現在你還不肯說出景言在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