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月的眼神忽然嚴厲起來:“那個人說知道李瑞的消息,而且還會送我回到我師兄身邊。”
“沒了?”
邪月點頭:“沒了,屍鬼村的事是他一早告訴我的。”
“那你沒看清那個人是誰嗎?”我問。
邪月搖頭:“不是他自己來的,是一個紙人來的,而且那個紙人是我師兄的模樣。”
“你說什麼?”
我一怔:“景文知道這些事嗎?”
“不知道,我沒說過。”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邪月有些莫名其妙:“你瞪我做什麼?”
我懶得跟他說,這麼重要的話他居然不早說。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的話,那麼難道早在一百年前那個幕後的人就開始行動了嗎?
不對,不可能,是人不可能活那麼久,除非他不是人。
那麼那個把邪月和景文弄出來的人和現在的凶手就不是一個了?
我想了一會兒,覺得越想越亂,邪月有些無聊:“我們什麼時候去救師兄?”
我白了他一眼:“你知道他在哪?”
“不知道,知道的話我早去了。”
“那我和你一樣。”
我忍不住暗暗罵了一句白癡,老天把他是造好看了,放出來的時候可能切了一半腦子。
…
此時旅館我大堂。走進來一男一女,看著像是一對情人。
“我們要一間房。”男人說。
“沒有空房了。”前台十分抱歉的說。
女人有些嗔怪的看了男人一眼。
這個鎮子隻有這一家還算不錯的旅館,如果這家沒有空房,他們難道要去住那些小旅館?
“麻煩你在看看。”男人央求道。
他好不容易把這個女人約出來,難道他要止步在沒有空房這個詞語上?
前台有些為難,最後說:“二樓的盡頭有一間,不過那個房間有些…”
“我們就要那間了。”男人有些猴急的說。
前台最後還是點點頭。
登記過後,女人和男人進了房間。
一進門,兩個人再也按耐不住,滾在了床上。
完事之後,女人去浴室洗澡,浴室有一麵大鏡子,能夠看到人的整個輪廓,女人看著自己的身體,想象著如果能在浴室做的話,一定有著別樣的刺激。
如果是平常的鏡子,很快被被打濕變的朦朧,可是現在的鏡子卻依舊那麼的光滑無比。
女人洗過頭發,慢慢的睜開眼,陡然發現鏡子裏似乎有一雙眼睛看著自己。
她嚇了一跳,渾身的豪毛都立了起來。
在看時卻是什麼都沒有了。
她舒了口氣。
看來是自己疑神疑鬼了。
她披上浴巾出門。
房間裏不見了男人的影子。
“大誌?”
她叫了一聲。
沒有回應。
“死鬼 去哪了?”她罵了一句,心想或許是出去買煙了也說不定。
她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卻總感覺有人在看著自己一般,這種感覺讓她很不舒服,她猛地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