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書走後,陸成瑜從暗處出來對身邊的福山說:“你說她是不是還想著那個景文?”
福山點頭說了聲是。
“從剛剛的對話來看,蘇小姐的確還是喜歡景文的”
“哦,這樣。”陸成瑜臉上現出一抹邪笑:“你查了嗎?她什麼命格?”
“八字純陰。”福山說完補充了一句:“家主,您之前有一任妻子也是八字純陰…”
“最後還是被你克死了!”這後半句他沒敢說。
陸成瑜又問:“你看她和景文在一起都沒事,和我在一起應該也沒事吧?”他這是詢問,畢竟景文什麼身份他再清楚不過。
陸成瑜年輕有為,,他從小就天賦異稟,是陸家的希望,32歲就做了陸家的家主,他的人生本該是圓滿的成功的。可是偏偏就有一處敗筆,他睡過的女人,第二天全會死。
陸成瑜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於是他有了男版黑寡婦的名字。他也曾對著鏡子看自己身上某處最私密的地方,明明和別人一樣的,為什麼會死人?
他風度翩翩,事業有成,權勢滔天,可是克妻是個不爭的事實。
這種事情本來就很容易成為人們茶餘飯後的八卦談資,於是事情傳到後來,就有了陸成瑜的那個地方是個邪物,誰碰說死。還有人說他的那個地方長了倒刺,那些女人都是被活活弄死的…
陸成瑜在這件事情上總是抬不起頭。
沒有妻子就沒有孩子,沒有孩子,他在陸家的地位總是不穩的。
所以,找一個能不被自己克死的妻子,成了陸成瑜心中最首要的目標。
至於陰陽盟盟主,陸成瑜一向懶得做,盟主說到底不過是個空頭,陰陽盟裏魚龍混雜,靠的永遠是實力。
陸成瑜看了福山一眼:“在這等我。”
然後邁著長腿敲響了酒店的房門。
我回到房間,心裏對唐書還是有愧疚,正因為如此,我才不能給他任何希望。
希望他能找到一個好女孩吧。
我收拾了下東西,這個房間是唐書開的,既然剛剛說的那麼絕情,就不要再受人恩惠,我決定明天就搬走,畢竟我對陰陽盟盟主的事不感興趣,再待下去,隻會惹麻煩。
剛收拾了幾件衣服,房門被人敲響了,我以為是景文,興奮的跑過去,打開門看到是陸成瑜,我很失望。
“是你啊!”
陸成瑜本裏很自信,開門時看到的也是一張笑臉,可是笑臉在確定是他後,卻瞬間變得失望至極。
“你變臉也太快了,是在等什麼人嗎?”陸成瑜問。
“陸家主有事嗎?”我沒空搭理他,又想到了今天陸蕊的事,心想這人不會是來找我報複的吧?於是又警惕的看著他。
“我能進屋嗎?”
“陸家主,孤男寡女,深更半夜,不方便!”我拒絕。
陸成瑜點頭:“也對!”卻還是側身擠了進來。
“你打算走?”他看著我收拾的行李問。
隻字未提陸蕊的事,這讓我更覺得這個人居心叵測。
“不幹陸家主的事吧?”我話音未落,陸成瑜就上前一步圈住我的腰,我還沒反應過來,他的唇便蓋了下來。
我腦子一嗡,狠狠的用力推了他一下,卻沒推動他,感覺他的舌在舔我的嘴唇,這讓我覺得惡心至極,我別過頭,伸手掏出了景文送的桃木匕首,剛拿住匕首,陸成瑜就抓住我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