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我這不是晚上來了?這還不算注意言行?”
我差點笑出來,景文真是有氣死人的潛質。
任雪再也待不下去,她覺得恥辱。
她走後,景文無所謂的關了門。
又爬上了床。
“我怎麼有種被捉奸的感覺?”我說。
景文摸了摸我的臉:“我們才是夫妻。”
我一想也是。
“她半夜來找你,是不是說明她還在乎你?”我試探的問。
“蘇蘇,你不會覺得任雪喜歡我吧?”景文有些好笑的問。
其實我就是這麼覺得的。
景文刮了刮我的鼻子。
“蘇蘇,你愛我嗎?“
我點頭:“怎麼突然問這個?”
“你愛我,會親手把我釘死嗎?”他問。
我搖頭,光是看見他受一點傷我就心疼死了,釘死景文還不如釘死我自己。
“那你愛我,還會去找別的男人嗎?”
我趕緊搖頭。
景文就樂了:“那你還覺得任雪愛我?”
我恍然。
景文說:“她是大小姐,被人捧慣了,她不在乎我,她在乎的隻是她的占有欲,凡是她想要的她就一定會得到,現在我不屬於她,她自然很生氣。可這不是愛,從前我看不清,現在我看的很清楚,這個世界上,除了蘇蘇,不會有人這麼愛我了。”
我鼻子有些發酸,抱了抱他。
淩晨的時候他就走了。
我又躺了一會兒,就聽到外麵傳來亂糟糟的聲音,我也沒注意,起來把行李一打包就準備走。
這時有人敲門,我開門。
看到的卻是唐書。
“書哥哥,我…”
我正要說我走的是,唐書已經搶先開口。
“有人死了!”
“誰?”
我一怔,這裏是陰陽盟的地界,住的都是大人物,怎麼會有人死?
“金小玉!”
聽到金小玉的名字,我腦子嗡的一聲,雖然隻認識兩天可我和金小玉關係不錯,覺得她是個不錯的女孩子,我實在很難想象,昨天還活蹦亂跳的人就那麼死了?
“怎麼死的?”我心裏有些難過,堵的慌。
“我能進去說嗎?”唐書問。
我趕緊打開門,讓他進來,他看了眼我的行李也沒說什麼。
“金小玉怎麼死的?”我又問。
唐書說:“她的皮被人扒了,屍體就在床上,被扒掉的皮裏麵塞了棉花,又縫合好,掛在衛生間…”
我一個哆嗦。
難以想象那是怎樣可怕的場景,我捂著嘴,蹲在地上,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想起金小玉那張圓圓的可愛的臉,就替她難過。
“誰幹的?”我問。
唐書搖頭:“現在不知道,上層開了會,要嚴查,金小玉的父親在盟裏舉足輕重,現在事情鬧的很大,你…”
他看了看我的行李:“現在誰都不能離開酒店,你走不了了。”
金小玉出了事,殺她的凶手沒找到,我也沒打算走。
我壓抑著情緒,說起扒皮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任雪,可是任雪已經有了李琦的皮,金小玉的身份沒有李琦高,她完全沒必要去費力氣扒她的的皮。
可盡管如此,也不能排除她的嫌疑,畢竟昨晚她氣勢洶洶的走了,任雪什麼性情,我也不是特別明白。
“我還有事要先過去,有什麼困難給我打電話!”唐書十分溫和的說。
我點點頭。